兒的
哪知道夏月洲站起身來,欠身道:“如此,小女子告辭了。”微微一禮,就這麼下樓去了。
孟帥站起身來,呆若木雞的目送她下樓,始終沒搞懂是怎麼回事。
等她下樓之後,孟帥拍了拍腦袋,將自己那套鐵蓮子拿出來,數了數個數,果然少了一個。
看來還真是……
等等!
孟帥想起來了,自己不是丟了一個鐵蓮子,而是打出去了一個鐵蓮子。就是……
就是遇到白虎的時候,隨手打了一個鐵蓮子轉移視線,當時一心想要逃跑,連打中了沒有都不知道,更別提想起撿回來。
是被人撿回來了嗎?
不對。
當時四野無人,就算之後有人撿到,也不會知道是自己的,能知道這玩意兒是屬於孟帥的,只有當時在現場的人。
很大的可能就是……白虎的主人!
孟帥汗毛倒豎,心中一沉,陡然站起身來往窗外看去。
然而此時,早已看不見那神秘女子夏月洲的神行了。
搖了搖頭,孟帥再次坐了下來,心中揣測夏月洲的來意,她不像是善意,但也沒有透著惡意。那白虎突然出現,而且表示出了敵意,當時他就覺得不對,但若說夏月洲要置自己於死地,卻又不大對頭,至少自己以倒騰龍脫身之後,那白虎就如消失了一般,絲毫沒有追來,這就有些不對頭。
各種難解之謎啊…,
正在這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再次泛上來,原本放鬆下來的面板又起了一層慄粒,孟帥猛的回頭,看向酒樓,卻依舊毫無所獲。
這是……什麼感覺?
被人窺探的感覺?
不,不對。
孟帥閉上眼睛,專心去抓剛才那種感覺,突然靈光一閃,長出了一口氣。
不是被人窺探的感覺,正相反…一
那是輕鬆的感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直被人監視著,被目光鎖定著,但因為對方高的掩飾技巧和他粗大的神經,他一直沒有任何察覺。
就在剛才,監視他的人突然消失了,壓力的解散,讓他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這才驟然放鬆,有了異樣的感覺。
從始至終,他只有在人家走後,才抓到了一點兒尾巴,這就是傳說中的“望塵莫及”吧?
孟帥心頭沮喪,又有些驚惶——他這次來天幕,純屬是湊熱鬧,但不知不覺中好像牽扯了許多條線,而這些線他一點頭緒都沒有,就算被人監視了,都不知道從何揣測。
這算什麼事?
孟帥生氣的把最後一大塊肘子塞入口中,一溜煙下了樓梯。
事到如今,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生過,等到人跳出來再做計較。
他倒要看看,莫名其妙針對他的人,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神經病。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也有叫破罐子破摔的。
夏月洲默默地在寂靜無人的小道上走了幾步,突然頓住腳步,道:“你出來吧。
身後無人應答。
夏月洲眉頭微皺,道:“我說的就是跟在我後面十步的人,你道我在虛張聲勢?”她這時已經滿面寒霜,整個俏臉如玉雕成的一般,再無半點笑意,與剛剛就樓上的感覺天差地遠。倘若剛剛還是個“玉女。”現在一眨眼間,變成了“雪女”。
就見小道上走出一個青年男子,不到弱冠的年紀,眉目俊朗,只是氣勢相對溫和,道:“姑娘好。”
夏月洲淡淡道:“你膽子不小。竟敢來跟蹤我。”
那青年男子道:“非為要事,也不敢唐突姑娘。”
夏月洲道:“把你的要事說來聽聽。最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