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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朱徽冰道:“其實還有一個上屆的天才;不過他又更高一些;不和我們這些人同列;也就不和你們競爭這個位置了。”
孟帥點頭;心中卻依舊憤憤;腦海中閃過了侯禹詭異的身形;暗道:憑什麼我一路上戰鬥的都是各種怪胎;他倒是順風順水?跟那怪物鬥爭;我恐怕要出底牌;白白讓他撿了便宜。
五四七 白練如雪,卷 起千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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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比賽換了個擂臺。
先天以下的小弟子還是在原來的擂臺;但先天弟子則另有安排。雛鳴谷的另一端;有一大片沙洲地;專門被連夜平整了;用作擂臺。
這樣開闊的場地;顯然是鼓勵弟子用靈獸了。
大凡靈獸;多是的體形龐大的;狹窄的場地打不開局面。第一場比賽故意設定在高高的懸崖上;明顯就是不希望弟子們出動靈獸。但這場比試卻正相反;畢竟百鳴山弟子應當是兩全其美;第一場過了證明武技出眾;第二場就要考驗靈獸的能力了。
首先出場的;就是朱徽冰和孟帥。
朱徽冰還是白衣飄飄;神色淡漠;手中持著一條白練。而另一邊的孟帥則還是老樣子;沒精打采的站在對面;眼下的烏青更加深了。
如此兩人;一個美如天仙;高傲冷漠;一個相貌平平;有氣無力;想也知道誰更受歡迎。
為了騰出場地;眾弟子只能在遠處山崖上圍觀;但即使如此;孟帥耳中還是灌入一片又一片的歡呼聲;雖然聽不清楚;也知道不是為自己。
朱徽冰淡淡道:“你在我面前多用武技;我便不讓你太慘。”
孟帥微笑道:“好啊;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朱徽冰閉上嘴;她一不說話;就有一股冷氣纏繞;並非是她故作姿態;彷彿就是胎裡帶的那股冷傲。
刷刷兩聲;兩道白練從左右兩側打了過來。
白練如靈蛇;又矯健又詭異;彷彿不是打過來;而是如偷襲的蛇一般鑽過來的;中間甚至有轉折;快速而刁鑽。
孟帥並不移動;雙手等著白練過來;分別在白練上一撥;彷彿撥到蛇的七寸一般;將白練撥開;身子一轉;已經離開白練的範圍內。
但白練如影隨形;絲毫不停頓;孟帥剛一落地;又跟了上來。要知道白練是長兵刃;又柔軟;迴旋餘地大;在距離和攻擊範圍內佔了大便宜。朱徽冰手腕一動;白練就能橫掃數丈;追上孟帥迅疾的步伐。
然而;追上又怎麼樣?
孟帥雖然腳下移動的快;手上卻是輕鬆;白練追到身後;從來是輕描淡寫的一撥;來勢洶洶的白練立刻洩了力;或者滑過;或者直接垂軟下來;絲毫沒讓孟帥費過精神。
朱徽冰幾次操縱白練發動攻擊;卻都勞而無功;挑眉道:“不錯啊;小子。”
孟帥道:“武技‘春帶柳;?這是從蛇的動作上發展出來的武技吧?我觀察蛇類遠比你多。”
朱徽冰道:“好——你吃我下一招。”說著白練突然雙雙在空中一撞;扭成一股白繩;狠狠地砸向孟帥。
白龍出洞
這是絕技
孟帥不敢怠慢;雙手合抱;彷彿太極一般在胸口合成一個日月形狀。白練狠狠砸來;孟帥雙手捧出;中間的孔洞正好容納白練經過。
嗖——
白練如靈蛇入洞;不偏不巧從手指中間穿過;孟帥微微一抬;手掌向天;白練鑽過順勢向天上衝去;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全往天上散去;彷彿從孟帥手裡鑽出一股噴泉;貫日而去。
白練雖長;速度卻快;三五個呼吸間;已經抖得筆直;去勢也盡。這一招威力無匹的絕招;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化解了。
朱徽冰終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