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是說;薛明韻不但平安無事;還自顧自的打理生意;卻沒給孟帥留哪怕一句口信。
這不是過河拆橋麼?
應該說還沒過河;孟帥依舊被丟過牆了。
昨天他就生了一肚子氣;今天緩和了一點;還是不爽。說他小心眼兒也罷;沒出息也罷;反正這事兒是夠堵心的
聽牧之鹿問話;孟帥道:“不是。要是我策劃;中傷大荒盟的流言無所謂;但不會把四天號要舉辦拍賣會的話現在放出去;這不是明著拉仇恨麼?且踩一個捧一個;目的性太強;效果未必好;說不定還遭人反感。”
牧之鹿笑道:“你是穩健派的;凡事要做到四平八穩。其實有時候商場搏殺;就跟咱們練武搏殺一樣;刀刀見血;也不怕拉仇恨。四天號家大勢大;根本不怕大荒盟;倘若真擺明了要戰大荒盟;那麼把自己旗號抬出來;名正言順;搶佔先機也好。”
孟帥道:“是這麼說;可是她……”
可是她還不是大荒盟的主事;正在拉大旗作虎皮呢。這種不明不白的身份;怎能不如履薄冰;小心再小心?
這話可不能說;百鳴山相信了薛明韻就是新一代的主事;才肯跟她做交易;倘若知道她只是個預備役;豈有不惱羞成怒的?
雖然現在生氣;但孟帥還不至於背後下刀捅薛明韻;就是陌生人;他也不會這麼於。
搖了搖頭;孟帥道:“反正我不管這件事;看四天號接下來的運作吧。”
正在這時;一個弟子在外面;小聲道:“師叔;孟師兄……”
孟帥本來已經先天;回去就是正經的大弟子;可以做一般弟子的師叔;只是如今還沒公佈;要等回山再公佈天下;因此孟帥還是“師兄”輩的。
孟帥起身;道:“怎麼了?”
那弟子道:“外面有一位姑娘找你。”
孟帥咦了一聲;邁了一步;又停下;道:“什麼姑娘?”
那弟子道:“一個挺好看的小姑娘;說姓薛。”
孟帥哦了一聲;道:“就說我有事出去了;晚上回來……”
話音未落;牧之鹿起身拍了他一下;道:“別丟人了;這麼大小夥子玩這種小把戲;不丟人麼?出去把話說清楚了。”
孟帥臉色一紅;道:“也罷。”
出了大門;只見門口站立著一個少女;相貌清秀;梳著雙鬟。
孟帥一怔;道:“是你找我?你是哪位?”
原來那少女相貌完全陌生;和薛明韻完全不用;打扮的十分素淨;像個丫鬟。且那少女雖有些顏色;卻是不苟言笑;看著孟帥就像看一塊石頭。
那少女手中抱著一個錦盒;道:“你是孟少俠?”
孟帥有些年沒聽說這個稱呼了;嗯了一聲;道:“是我。薛姑娘找你來的。”
那少女不答話;直直的看著孟帥。
孟帥被那少女盯得有些不舒服;道:“到底怎麼了?”話音未落;突然若有所感;猛然回頭;看向遠方。
那裡;有人窺探
好大的膽子這裡是鬧市;他身後就是百鳴山的總部;什麼人竟敢在此地窺探?
孟帥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一刺激;一股淡淡的殺機瀰漫開來。
窺探感消失了。
孟帥的目光掠過喧鬧的街道;看向遠處;微微搖頭;這地方人多眼雜;窺探者只需要一轉身混入人群;就如魚兒入海;再也找不到了。
但是;此人恐怕和那少女脫不了於系。自己在大宅之內;周圍有的是百鳴山的高手;誰能窺探?無非是讓這人叫自己出來;才能探個虛實。
若是這樣;這次踩完了點兒;將來還有動作。
孟帥暗自冷笑;回過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