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迫切。
怪了……
是所有人帶上項鍊都會如此麼?鴻鵠並沒有表現出特別來啊?
還是他的感覺和一般人不同?
但因為他理解這種感覺是墜子裡的鴻翎帶來的,知道不是自己的感情,因此不予理會,縱然要探究鳳凰,也要在釋放任盼盼之後。
研究了一陣,孟帥取出筆刀,在堅冰上刻畫。
那寒冰十分堅硬,孟帥的筆刀是特製材料,差點劃不動,但好在劃出封印圖之後,不會自動癒合。
一共劃了二十四道封印符,孟帥停下手,繞著冰塊走了一圈,道:“暫時便這樣吧。”
雙手結印,平平向外推出,兩個手指尖同時閃光——
引導印!虛空解放印!
破!
砰地一聲,冰塊碎成千萬片,四散飛出,好似一個煙花在原地爆炸,一片片碎冰泛著不同的幻彩,比煙花還要絢爛。
孟帥身處其間,也被爆炸的火花捲入,然而他早有防備,在周圍製造了一片真空,碎片穿過他的身體,直接飛向後面,彷彿他不存在一樣。
噗通,任盼盼的身軀倒在地上,還保持著在冰裡的姿勢。
鴻鵠迎了上來,向孟帥挑了挑指頭,扶起任盼盼,道:“沒事吧?”
任盼盼臉色青白,在冰中凝固的驚喜表情消失了,剩下一臉僵硬和驚恐,動了一下嘴唇,似乎吐出幾個字。
鴻鵠抱著她,道:“說什麼呢?”
孟帥道:“她說‘臥槽’。”
鴻鵠瞪了他一眼,道:“那是你,盼盼怎麼會說髒話。”
任盼盼咳嗽了一聲,突然反手撲在鴻鵠懷中,啜泣道:“鴻鵠姐。”順勢哭出聲來。
鴻鵠不忍,由她抱著自己痛哭,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孟帥暗自翻了個白眼,心道:還是做女孩兒爽,想撲到誰懷裡?行,男的女的都可以。不過他也不能肯定任盼盼是做戲,她雖然性情刁鑽,畢竟還是少女,也並不如自己想的那麼堅強,受了如此大罪,哭一場也是尋常。
眼見她們一個哭一個安慰,一時半會兒想不起自己這頭卸磨的驢,孟帥只好先轉身出去,趁機看看冰中的鳳凰。
不知是否帶著那個墜子的緣故,當孟帥站在冰前,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原本只有一個影子的鳳凰,突然在他腦海中展開了完全的身形,那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立體影像,大到身姿形體,小到絨毛腳爪,每一寸都在他心頭有完整的顯現,讓他彷彿站在鳳凰之前,單獨的欣賞它的形象。
那種親近熟悉,彷彿親人一般的感情,又在他心中湧起。而這一次,他是不打算抑制住了。
一伸手,撐在了冰上,冰山的寒冷,透過掌心傳到了他的心底,但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傷害,反而加劇了他急迫的心情,“進去,開啟冰山,讓它出來。”
“讓誰出來?”後面有人問道。
孟帥一回頭,發現是衛蟬玉出來了,忙道:“你離著這裡遠一點,危險。”
衛蟬玉果然停住,孟帥道:“裡面還沒完麼?”
衛蟬玉撅了嘴,道:“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為什麼那麼能哭?我三歲之後就不哭了。”
孟帥笑了笑,並不答這孩子氣的話。
衛蟬玉又道:“沒想到鴻鵠大人,是個很好的人啊。”
孟帥道:“她本來就是很好的人啊。你為什麼這麼說?”
衛蟬玉道:“因為她……反正她不那麼容易接近。喂,你要和鴻鵠大人做什麼?是不是要和她交……那個朋友?”
孟帥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