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裡沒有別人,不就是您嗎?”
那人聞言,哈哈一笑,道:“推測的很有道理,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這麼算吧。”說著坐在椅上,目光戲謔的看著他。
孟帥看他面上神情,就知道他只是玩笑,暗道:我去,猜錯了你就直接說猜錯了,用得著跟我逗悶子麼?
緊接著他也納悶了,暗道:“這人真不是看守,那他是外面來的?看他那高人模樣,別人倒現不了他。可是剛剛阻止我跳樓的絕壁就是他,這是斷我的生路。倘若我運氣差一點,剛剛就死在兩個道士手裡了,可見他是敵非友。
這麼想著,心中的警備陡然提了起來。
對方倒是一片閒適,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坐下吧,很久沒人來過藏印樓了,難得有新人進來,過來陪我聊聊。”
孟帥心道:你還越來越來勁了。我都知道你壓根也不是藏印閣的看守,你還在這裡玩兒角色扮演,有意思麼?
但他慣於心中吐槽,面上還是那副樣子,坐在青袍客對面。
青袍客道:“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孟帥含糊道:“過完年十三。”
青袍客手指在桌子上敲敲,道:“過完年……你幾月份生日?”
孟帥攤手道:“不知道。”
青袍客一怔,道:“為什麼不知道?”
孟帥道:“我也沒過過生日,因此不知道。”
那青袍客停了一停,道:“原來如此。男人不過生日也是正常。你武功很紮實,路數也很稀奇,是來自家傳麼?”
孟帥道:“自然不是,我是龜門弟子。”
那青袍客道:“我對天下武功的路數也略知一二,並沒聽過龜門。”
孟帥道:“您也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不過既然我還在,那就證明世上果真有個龜門,是不是?”
那青袍客又是一笑,道:“說的不錯。不過你為什麼不學家傳武功呢?要是學了家傳武功,剛剛那兩個小道士,恐怕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孟帥心中一凜,道:“什麼意思冇?你怎麼知道我有家傳武功?你……你認得我家裡人?“
那青袍人輕飄飄道:“我當然不認得你家裡人,只是我會相面。一看你面相就知道家學淵源,頗有根基。”
孟帥再也忍不住,露出“你騙鬼”的神色,心道:這一定是鍾老頭的朋友。和那青袍人對視一眼,道:“第一,倘若我從小學武,不管是家傳還是其他門派,那兩個小道士早就不是我對手,我之所以沒優勢,那是我入龜門晚了,還不到半年時間。絕不是我龜門武功不行。第二,我就是想學,也得人家鍾……老先生肯教我。”看在鍾少軒面上,他在外人面前對鍾老頭還是比較尊重的。
那青袍人面上變色,道:“什麼意思?那鍾……對你不好嗎?”
孟帥道:“倒也沒有什麼不好。”
那青袍人展顏笑道:“我對姓鐘的也算有一面之交,深知他義bo雲天,古道熱腸,絕不會苛待旁人。”
孟帥睨了他一眼,心道:我就知道你們是一夥兒的,互相吹捧有意思麼?他古道熱腸,義bo雲天?那我就是孟嘗再世,信陵復生。當下冷笑道:“是啊。您說的不錯
那青袍人道:“是了。他對你精心照顧,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詆譭他?”
孟帥氣笑了,道:“我說這位前輩……您腦洞不小啊。你什麼時候聽見我詆譭他了?我向來是恩怨分明,連加倍奉還都談不上。我頂多用他人對待我的方法對待他人而已。”
那青袍人道:“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