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不新奇。”
孟帥帶著疑問回到屋中;轉頭就想不起這件事了。
第二天清晨;喬曄又來敲門。孟帥有些鬱悶的開門;道:“又有什麼吩咐?”
喬曄道:“老祖問你願不願意和各宗門長輩喝酒聊天。”
孟帥氣道:“這還用說麼?當然是不願意了。”心道:還喝酒聊天;當我坐檯麼?要點我;也看你們有沒有那麼好的胃口。
喬曄道:“老祖說了;你要不想被連番人滋擾;收拾東西上杏花峰;這兩天也就是那裡還有片刻寧靜。”
孟帥轉怒為喜;道:“多謝老祖體恤。”
果然;他們前腳走;後腳掌門的使者便到;要招孟帥前去宴會;卻不想撲了一個空;只得回頭。
掌門在宴會上;聽到孟帥不見的訊息;暗自惱怒;正要找人再去;就聽另一個弟子來報;道:“啟稟掌門;黎師兄不在屋中。”
掌門一下子洩了氣;對旁邊人苦笑道:“罷了。如今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傲氣;咱們叫不動了。”
旁邊青衣男子道:“何師兄不必介意;這裡不就咱們三人;客氣什麼?孩子們不願意出來;就讓他們歇著去吧;後天不就見到了。”
何掌門無奈;道:“本來只有咱們三人在此;我何必大動於戈?我是怕上使們一會兒下來……”
話音未落;三人同時抬頭;就聽有人道:“百鳴山;百鳴山;快出來見我。”
這聲音清脆婉轉;彷彿黃鶯出谷;近在耳邊。三人同時起身;奔出門外。
就見廳堂前的空地上;一頭青鸞拖著車輦緩緩降落。青色的羽翼幾乎融入天色之中;洋洋然如海天精靈。車輦上坐著兩個少女;身穿青衣;頭梳高髻;相貌雖有不同;都是一般清麗。
何掌門定了定神;道:“敢問是凰金宮青鸞座下……”
一個少女起身;道:“你知道就好啦。我們是來參加大荒戰場的青鸞子弟;我姓郭。你們這裡管安排住處?”
何掌門立刻道:“當然;兩位上使這邊請。”
眼見何掌門走了;青衣男子對旁邊那大和尚道:“這回百鳴山真是貴客盈門了。東方西方南方全了;就不知道中央和北方……”
他剛說一句;前面已經走了老遠的少女回頭到:“乾坤門的人也來了;可是一時半會兒到不了。我們來的路上;看見乾坤龍象宗的車子翻了;看來他們遇上了血影。倘若僥倖不死;大荒戰場開幕時你還能見到他們。”
青衣男子十分尷尬;心一橫;索性揚聲道:“那北方呢?”
兩個青衣少女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郭姓少女道:“北方?北方有人嗎?難道你以為那三個冷人會親自來麼?”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青衣男子等他們走了;吁了口氣;道:“真是盛況空前啊。覺海師兄;咱們是不是也把自家人帶來啊?”
覺海道:“阿彌陀佛;妙師兄請自便。老衲不湊熱鬧了。”說罷躬身;徑自走了。
青衣男子回頭道:“這老東西什麼毛病……”突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雙目睜大;看著遠方。
他分明看見;在遠處山巔;站著一個白衣人;一頭白髮;猶如雪精。
下一刻;人影消失了。
過了好久;他才清醒過來;再三看去;再也不看見半點痕跡;不由撫著胸口;道:“但願是我看錯了;若是……雪山上真的下來人了?”
孟帥自然不知道他省去了一次麻煩;反而安靜的往杏花峰去。
但是;他並沒有逃過一劫。
在他去杏花村的路上;兩雙眼睛始終盯著他。
其中一雙孟帥很熟悉;是黎佑生。而另一雙眼睛來自另一個人。那人二十七八歲年紀;相貌英俊;與黎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