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做的表情;然後她面上那層面板驟然脫落;露出另一張臉來。
那是一張比高紫美貌百倍的臉;面板依舊白皙無比;但不是那種不正常的蒼白;而是如月光一樣柔和靜潤;整個人微顯豐潤;所謂面如滿月、眼如水杏的美人便是如此。
花慶深一字一句道:“嶽子湘;果然是你。你姓岳的也來偷我的桃子”
嶽子湘臉色一沉;道:“少胡說八道了;我會摘你的桃子?要是沒我;你能來這裡?你才是最可憐的;什麼都不知道。”
花慶深挑眉道:“你說是你引我來的?放屁;你不過是混入隊伍裡的一個野鬼。”
嶽子湘哼了一聲;道:“為了讓你覺得是自己發覺的這裡;我是費了不少功夫;你現在還察覺不出來;也是遲鈍的很了。自己去想想;是怎麼一步步知道這個地方的。還我混進你的隊伍;大言不慚。”
花慶深一面回憶自己發現這裡的過程;一面暗暗流汗;道:“你這個女人好心機;看來今日要不死不休了。”
嶽子湘道:“且別說不死不休;先等人到齊了再說。風雋心;薛明韻;你們二位別看著了。我已經知道你們到了;要想在後面撿便宜是別想了。”
花慶深一驚;四處觀看。過了一會兒;一男一女分別從貝殼的兩側走了出來。女的明豔絕倫;正是薛明韻;男的瘦身材高挑;成了紙片;卻是風雋心。
嶽子湘笑吟吟道:“風花雪月四大家族;終於到齊了。要不然我們是並駕齊驅的四家呢。在中州世界也是四大家族;來到大荒是四天號。就是趕一個寶藏;也能到的這麼整齊。這才叫四角齊全。”
花慶深目光寒光熠熠;等著風雋心和薛明韻道:“你們……怎麼來的?”在外面他沒注意到有人跟蹤;或許是一時疏忽;但在此地;每個人出來都有氣泡;目標很明顯;他竟然一個也沒發現;細想起來就恐怖了。
風雋心站在那裡;好像一個透明人;似乎隨時一陣風來就能把他吹走。倒是薛明韻開口笑道:“老花;你應該感謝我們。若不是我們在這裡;讓她有所顧忌;她剛才偷襲的時候就下死手了;哪有你現在質問我們的份兒?”
花慶深哼了一聲;薛明韻又道:“嶽子湘;你有探測我們四家子弟位置的封印器吧?不然我還罷了;老風的隱藏這麼完美;你哪能猜到。”
嶽子湘道:“就算不用封印器;難道我就猜不到你怎麼來的麼?你——”她目光一轉;笑道;“不就是跟著南緹的屍首掉下來的麼?也虧了你的膽子大;竟敢直接落到珍珠貝上。要是落到沙灘上肯定有痕跡了。這還是我順手殺了那女尼姑;才給你打了掩護;不然你怎麼掩飾氣泡的存在?你那個隱身術;是薛家的秘傳麼?還有我們射了這麼多暗器;你是怎麼避過去;毫髮無損的?”
薛明韻笑而不答;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果然自己被發現;還是因為嶽子湘有封印器;能感應到四大家族弟子的接近;這麼說孟帥就沒暴露。
隱身術當然不是薛家的秘傳;是孟帥弄出來的;但為了保護這張暗牌;她暫時接下了也無妨。至於避過暗器;連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因她不知道黑土世界的存在;當然不會理解孟帥直接把暗器引入黑土世界這種外掛系的展開。
因此她並不解釋;道:“猜到我是怎麼來的;那也不稀奇;畢竟我也是俗人一個。你要是能猜到風雋心是怎麼出來的;我就服了你。”
嶽子湘果然猜不到;只因這段時間內;確實只有一個帶著南緹屍首的大氣泡從天而降;裡面藏的是薛明韻;那風雋心是怎麼來的?莫非他們倆一起?
仔細看薛明韻;見她也在掩飾自己的思索之態;登時暗罵道:“原來這蹄子自己也不知道風雋心是如何到的;假裝來考較我。”想了半日;終於長嘆道:“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