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小姑娘;聰明伶俐;比同齡人聰明不說;比年紀大的人還聰明;你簡直可以把比你大一輪的人當猴耍。”
小天真嘴角一翹;道:“也沒有;你們之中也有很聰明的人。”
孟帥看她不可抑制的露出“愚蠢的人類”的表情;微微搖頭;道:“可惜
小天真眉毛立起;道:“可惜什麼?”
孟帥道:“可惜還是不沉穩。聰明這個東西;一半天生;一半後養;依我說還是天生的多。但是沉穩這東西;必須要經過歷練才成。就像人說的;學會說話;需要一年;學會閉嘴;要一輩子。”
小天真氣得臉色通紅;道:“你說我賣弄聰明?是了;我就是忍不住戲弄那些蠢笨的人。那你呢?你就比我強嗎?你說學會閉嘴一輩子;你難道過了一輩子嗎?”
孟帥道:“我特麼當然沒學會。但我學會了什麼時候說什麼話。譬如你我剛剛的談話。你還記得你的身份麼?”
小天真一怔;道:“什麼?”
孟帥道:“你可是從大街上被無止大師撿來的小乞兒;見沒見過紅燒肉都兩說;你為什麼會關心各方的勢力動向?你又怎麼能把各人的來處說的一清二楚;如數家珍?身份和用詞相差如此之大;怎麼能不引人懷疑?”
小天真臉色一變;登時通紅;要說什麼;就聽孟帥接著道:“說旁人是欲蓋彌彰;你聽到質疑立刻跳腳;乃至於急匆匆的拉著無止大師為你作證;這算不算欲蓋彌彰?小姑娘;縱然你聰明伶俐;不懂得收斂;是玩不過那些老狐狸的;只會讓自己引人矚目;最後成為眾矢之的。”
小天真臉色發白;過了一會兒;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些老狐狸之一。我今天打探不出來你的來歷;只有等著將來。”說著拂袖就走。
孟帥漫不經心的看著他;小天真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來;道:“你也別得意;我雖然沒看出你是哪裡人;你也沒看出我的來歷;不過是互相懷疑而已。咱倆也就是打個平手。”
孟帥笑道:“那也未必……你如何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底細?”
小天真挑眉道:“哦?你說說看——只許說一次;要是說兩次以上;就證明你是胡猜;猜著了也不作數。”
孟帥呵呵一笑;道:“那有什麼難猜?你是朝廷的人。”
小天真神色一僵;跳著倒退了兩步;道:“你竟然……你……好好好;再見”說著穿窗而出;再也不見了身形。
孟帥只覺得一陣無力;按住頭道:“臥槽——真是朝廷的人?”
剛剛孟帥的論斷;正如小天真所說的;完全是胡猜。孟帥一點兒也沒有證據推出小天真代表哪一方;雖然說憑藉排除法;倒也可以排除幾個錯誤答案;但天下藩鎮何其多;幾個大的都排除於淨;還有那些小的勢力;孟帥連名字都叫不全;怎麼可能一一推算出來?
之所以說她是朝廷的人;只因為孟帥最不希望她是朝廷的人。這跟買足彩買自己喜歡的球隊輸是一樣的道理;球隊贏了;固然高興;輸了至少可以拿錢;兩頭不吃虧。
結果他真賭贏了。
賭贏了;就說明他的身份洩露了。他是其他勢力的人這個事實;恐怕就要瞞不住。他之前許多遊刃有餘的計劃;便要舉步維艱。
更有甚者……
孟帥問道:“昨天是她麼?”
蛤蟆的腦袋從他肩膀上探出來;道:“就是她;你們走後從假山石後面出來;說了很多得意洋洋的屁話;還敢小瞧我。要不是我以大局為重;早把她腦袋咬下來。”
孟帥有氣沒力的道:“你有牙嗎?還咬腦袋。”
看來自己和方輕衍的關係;也讓對方知道了。方輕衍是中山王的人;應該是朝廷監控的物件;自己和他關係好本來不是秘密;但被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