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月非再次點點頭;突然眉頭一皺;道:“你看見有人落水;在哪裡看見的?”
孟帥一時語塞;支吾道:“我……離得比較近。”
馬月非盯著他;道:“原來如此;你是去……嫖的吧?”
孟帥沒想到她說得這麼直白;道:“我是被騙去的;倒是姑娘你怎麼在那裡?”心道:你這麼說;那麼你難道就是去賣的麼?
馬月非道:“我是被騙去的。聯誼會;什麼狗屁的聯誼會;不過是那些大姐拉著新入門的師妹去……泣血谷一進來如狼似虎;我就跳水了。和我一起被騙去的同門還有幾個;到頭來只有我一個跳水。難道她們都無所謂麼?”
孟帥無言以對;心道:琵琶谷真的亂成這樣?我看玉淙淙還好啊。哦;我記得當初在天幕裡圍剿秦無雙的好像是琵琶谷的少主;很不是東西的一個小白臉;上樑不正下樑歪;恐怕那門派不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馬月非不肯同流合汙;那琵琶谷對她已經如同火坑;肯定回不去了;難怪她露出悲哀乃至絕望的神色。
正要安慰他;就聽山後腳步聲輕響。馬月非條件反射的一躍入水;水面不過輕輕起了一個漣漪;隨即平靜如昔;果然是水性出眾。
山後走來一人;長得和鮑靈復有七分相似;顯然也是鮑家子弟。他一過來就道:“我好像聽到女人聲音了。”
孟帥咳嗽一聲;截住道:“鮑師兄;我正有事找你。”
那姓鮑的一怔;看了一眼孟帥;道:“你誰呀?”
孟帥笑道:“我是百鳴山弟子啊。哦;對了;滕重立你認得麼?”
那姓鮑的神色稍微端正;道:“滕……表弟?你認得?”
孟帥從腰中取出一個小包;塞入他手中;道:“這是滕師兄給他舅舅的信;不知你能否轉達?不是親舅舅;堂舅也行。反正帶到鮑姓家長那裡。拜託了。”
說著不等他反應過來;鑽入假山石中。
四二八 青春躁動,半路殺出
第二天早上;有人敲孟帥的門。
隔著門縫看了一下;一共三個;都是百鳴山的同門;並無烏雨薇在內。孟帥沉吟了一下;開啟門;道:“幾位師兄;怎麼了?”
領頭的那個正是排隊排在孟帥之前的趙姓少年;後來孟帥記起他叫趙越;後面兩個也是排在他隊後面的;一個姓蒲;叫蒲超;另一個是徐文業。那趙越笑道:“孟師弟;走啊;出來聯誼去。”
孟帥愕然道:“聯誼?”
趙越笑道:“可不是麼?不然今天做什麼?準備大典沒咱們的事兒;正好各家弟子都上山了;難得大家聚一聚;辦個聯誼會。”
孟帥心中欽羨;這些人怎麼這麼閒?倘若不是昨晚的事;他也會這麼悠閒;現在卻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他們有心害自己。便問道:“和哪家聯誼?就咱們幾個?那些女孩子呢?”
趙越擠了擠眼睛;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聯誼這種事;哪能帶上女孩子?咱們正要和別派的女弟子聯誼呢。今天約的是琵琶谷;走吧;去了之後你絕對會發現;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孟帥不以為然;不過看了三個人滿面紅光的樣子;倒不是作假;心知如今還是隨眾人一起活動安全些;便點頭應允。
三人走進山門。鼎湖山的山門建築圍著火山口而建;不同於別處中間最高四周變低;正好相反;外門建在火山口外;倒是內門漸漸走低;建在火山口裡。
火山口中是大片大片的火山湖;湖水一汪連著一汪;湖面上建有建築;另有小船穿梭來往。據說真正的核心弟子都住在水上;在鼎湖山坐船比坐車要高階一些。
山中最大的湖是七蓮湖;七個巨大的湖連成一片;煙波浩渺;一望無際。幾人在湖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