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之言了。”
孟帥忙道:“大神,求科普。我特想知道。”
那女子全不知孟帥說什麼,冷笑道:“你知道雪漠王麼?”
孟帥一怔,道:“涼州雪山城雪漠王?”
那女子道:“天底下還有第二個雪漠王?”
孟帥心中倒是一凜,鍾少軒好幾次提到過這個雪漠王,知道是涼州數一數二的人物,武功深不可測,更是一方土豪,勢力在涼州數一數二。雖然他相信,水思歸武功之強,非人所能敵,但還有勢力這一項,要是得罪了這位,說不定有無窮的麻煩。
想著,他沉聲道:“你不要胡亂攀扯,雪漠王遠在雪山城,怎麼會派你到沙陀口刺探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倘若真是雪漠王,那可是莫名其妙了,他壓根連面都沒見過,哪位高人更不可能知道孟帥這個無名小卒。
那女子也不分辨,道:“你怕了吧?”
孟帥皺眉道:“你說你是雪漠王的人,有何憑證?”
那女子道:“我懷中有信物。你自己看,在黃色布包裡面。”
孟帥伸手探入,摸出一個布包來,開啟來時,但見裡面放著一對黃金鑲翡翠的耳環,就是一般街邊上的樣式,沒看出什麼出奇之處,往她面前一送,道:“就這個?”
那女子道:“你這麼看,看不出什麼端的。拿過來,我指點你看其中徽記。”
孟帥將耳環往前湊,湊到那女子眼前。
那女子突然張口,向孟帥手中咬去!
孟帥手一抖,耳環掉落,那女子接住,喉頭一動,已經嚥了下去。
孟帥大駭,就見那女子抽動幾下,雙眼翻白,已經沒了呼吸。
孟帥忙把她扶起,用手猛拍那女子後背,幾下之後,半截耳環吐了出來。
見了那半截耳環,孟帥心知凶多吉少,原來吐出來的只是翡翠,純金的耳環已經被那女子咬爛了嚥了下去。就算現在救過來噎死這一遭,也逃不過吞金自盡這一遭。
她死了。
茫然無措的抬起頭,孟帥心亂如麻。
他的經驗太不足了。
即使水老將全無反抗之力的人扔在她面前,他也鬥之不過,給那女子尋機自盡。這還是那女子事前沒有準備,臨機應變,耍了個小手段。若是她早就像他看過的小說裡描寫的一般牙齒藏毒,或者藏了什麼機關,那到時候死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孟帥搖了搖頭,只覺得出了一層冷汗。
這經驗二字,可不是看些書本就能補救回來的,他還差得遠呢。
既然那女子早就有心尋死,那她肯定不會臨死之前還供出主使,說的什麼雪漠王,多半就是胡編亂造,拉大旗擾亂孟帥心神罷了。
派她來自家窺探乃至刺殺的幕後黑手,又是什麼人?
恐怕一時之間,很難找到答案了。
不管怎麼說,那女子自己死了,就省了孟帥糾結要不要殺人的問題,也算是一件小小的幸事。
看了她一眼,孟帥道:“我看你也是個剛烈女子,有些忠義,本該將你入土為安。可我們也沒有地方葬你。不如就一把火,塵歸塵,土歸土罷了。”說著將那女子屍抱起,就要找地方燒埋了。
正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道:“慢來,小子。就這麼燒了,多浪費呀。”
十七章百里
百里曉睜開眼睛,呼了口氣。
這幾日他斷斷續續清醒過幾次,但神志一直不能完全恢復,而且精力不濟,出於對自己的保護,他也一直讓自己陷入沉睡。今日他終於從昏迷中完全甦醒。
之前的事他只斷斷續續記得,似乎是和那個該死的鐵無敵鬥了一場,自己中了暗算,這才昏了過去。如今好好躺在床上,看來是被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