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但就是這一項就拋費不小。好玉石的價格可是價格驚人。而且印坯再怎麼保養,被封印一次之後就靈性大失,幾乎不能再次使用。可算得一次性消耗品。珍貴的玉石產量本來有限,哪經得起這麼消耗?到今日,市場上幾乎見不到足以做印坯的好玉,即使是成了名的封印師,也不得不在廢棄的印坯或者類似的石頭上做日常的訓練。
所以可以理解,高崎看到面前堆積的玉石,是多麼的震驚和欣喜了。
孟帥將來,如果要走封印師的路,這些消耗都必不可少。
看到這些介紹,孟帥突然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自己到底要不要走封印師這條路?
或者說,有什麼必要的理由要兼項封印師?
學武是他的興趣,也是在亂世中生存的必要,更是被無數小說灌輸進腦海的執著信念。但封印師這個繁瑣、費錢又浪費生命,雖然受尊敬但可能拖延武學進度的輔助職業,真的是他的好選擇麼?
孟帥搖頭,水思歸的形象一閃而過——倘若他最後還是選擇封印師這條路,最大的原因應該也是不願意辜負師父的厚望吧。
隨意的將筆記收好,孟帥翻回頭睡覺,夜裡還要起來赴約呢。
九十三開玉匣
第二天清晨,幾人轉道回沙陀口,因為這次不比來的時候心急,便一連走了三天,搖搖看見沙陀口的城牆時,已經是第三日的黃昏。
在沙陀口的官道上,姜期他們和孟帥分手,姜期對他道:“孟兄弟,咱們春天再見。現在羽林府的手續沒辦下來,且等等看。具體的情況,到時候傅兄弟會通知你的。傅兄弟可是個慷慨的人,上銀寧的盤纏他也都包了。”
孟帥笑道:“多謝少帥,多謝勤姐,多謝朱大哥,還有慕容姑娘。那就明年春天再見了。”
姜勤笑道:“說起來,這個月總師好像請假回家探親了。你回頭回家看一眼。”
孟帥想到鍾少軒,應道:“是。”要是隻有鍾老頭在家,他回不回去也兩可,但若鍾少軒要回家,那就非回去不可了。“
慕容姑娘一直沉默寡言,這時突然道:“如果見到慕容佳,告訴她我在銀寧。”
孟帥道:“是。敢問姑娘上下……”
慕容姑娘道:“慕容佩。”
回到了住宅,百里曉居然不在。
孟帥也不覺得奇怪,算算時辰,他很可能出去喝花酒了——傅金水藉口國喪,把沙陀口明面上的風化場所都封禁了,但架不住蛇有蛇路,鼠有鼠道,百里曉訊息何等靈通,嗅覺何等靈敏,找個把暗門子那是輕而易舉。
不過……
他顯然把百里曉的格調想的太低了。
孟帥一進門,就見桌子上放了好幾張信箋。最上面一張是百里曉留給他的。拆開來一看,說的是在傅將軍支援下,郭家堡和八仙劍派不日開戰,問他去不去觀戰。百里曉自己已經去了,孟帥若想要去就趕緊來。
孟帥看了一眼時間,是前天留的,登時興味索然。
武林人士打架,就算再厲害,也不是大軍攻城,一兩日間怕是都打的一塌糊塗,接近尾聲了,還觀什麼戰?再說他現在的武功,好像沒有到可以圍觀這種層次的戰鬥全身而退的地步。倘若百里曉在,跟著他一起去倒也可以,但現在百里曉自己離開了,他可不往那裡湊。
然後就有郭寶茶給他的信,沒什麼實質內容,就是問他去哪兒了,怎麼還不回來。最後提到把慕容佳接走了,以後有日子再見。
孟帥眉頭一皺,把慕容佳接走沒關係,不過慕容佩那句話就帶不到了。好在郭家堡沒長腿,也不會跑,大不了去郭家堡送信去。
最後一張,是傅金水留的。
看完傅金水的信,孟帥糊塗了,心道:十七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