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現在,此時,此刻!”
夏月洲淡淡道:“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麼?我現在有師門任務在身,站在臺階上,就是龍虎山掌門弟子夏月洲。憑你一句話就要放棄師門任務和你私鬥,你算哪根蔥?要不然現在就代表一元萬法宗跟我開戰,要不然回去寫挑戰書跟我約鬥,打擦邊球這種小孩子玩意兒,免開尊口。”
常珺狠狠一甩袖子,道:“很好,你給我等著。”說著轉身就走,走到一半,突然回過頭來,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為什麼守在這裡?”
夏月洲道:“回去自己躲在被窩裡猜謎破悶兒吧。”
常珺沉默了一會兒,道:“難道是……在上面?”
夏月洲冷冷道:“回去想瞎了你那雙好眼吧。”
常珺直氣的渾身抖,再次甩袖道:“姓夏的,咱們不死不休,回去一時三刻,挑戰書送到龍虎山,你可別怯場,再推三阻四不敢接。”說著轉身就走。
孟帥本來好好的,聽到背後有人說話,汗毛都立起來了,打了個寒戰,喝道:“誰?”
一寸寸的轉過身,就見背後的廢墟當中,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青袍人,看來已經有四十來歲年紀,眉目俊雅,淵渟嶽峙,只是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一絲苦意。
孟帥一見此人,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高人!而且不是一般的高人!
若論高手的氣派,孟帥所見過的人中,不做第二人想——水思歸在他眼裡,與其說是傳統意義上的高人,更像是個放誕無忌的怪傑。
雖然處境未知,孟帥還是盡到禮數,拱手道:“見過前輩。”
那青袍人緩緩上前,道:“我本來以為你雖然武功不錯,也有些謀斷,但欠缺幾分血性,算得上有謀無勇。但剛剛那幾句話說的還算不錯,像個血氣少年。”
孟帥心道:幹你屁事,我有沒有血氣自己最知道。為了讓你稱呼一聲血氣少年,我還要給自己打雞血,徒手搏坦克不成?但面上還是客氣道:“多謝前輩誇獎。”
那青袍人慢慢踱步,坐到桌子前面,上下打量著孟帥。孟帥總覺得他的目光頗為詭異,有點說不出的意味,但也不似敵意,強忍著不動。
過了一會兒,那青袍人指了指眼前的椅子,道:“坐下吧。”
孟帥如今已經很有豁出去的覺悟了,依言坐下,和他坦然對視。
那青袍人緩緩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一三零 一元萬法
在孟帥上樓的時候,藏印閣看守的弟子就吃了一驚,開始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就有人要上去,把孟帥這個不知道天高地hou的學徒揪下來。
這時一個弟子出來——正是那晚跟孟帥守了一夜的弟子——將其他人攔住,道:“往哪裡去?”
其他人都道:“剛才那個學徒擅闖封印師區域,又這樣無禮放肆,我們去把他揪下來落。”
那弟子冷笑道:“你們還是別多管閒事了。那小子雖然是個學徒,背後牽三扯四,不知道有多少麻煩。咱們躲著還來不及,難道還要往上湊嗎?”
就有人道:“雖然如此,咱們眼看他上去,什麼也不做,豈不失職?”
那弟子道:“那怕什麼?馬上就有人來……”
話音未落,只聽砰地一聲,大門給人踹開。
一眾弟子那個氣啊,剛才孟帥來的已經唐突,好歹還是推門進的,如今有人竟敢踹門進,這哪裡是踹藏印閣的門,分明是踹三靈殿的臉。
當下眾人一起上前,打眼看去,就見門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