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轉向她身後。
在她身後;另外站了一個少女;也是一臉漠然;嘴角隱隱下垂;她本來就是中人之姿;算不上美女;這一沉嘴角;越發顯得難以親近。
這一回;輪到唐旭奔出人群;驚聲道:“寧兒;你怎麼在這裡?”
那少女嗯了一聲;似乎聽到唐旭的問話;但眼光悠遠;似乎看向天邊;根本不答他的問話。唐旭往前跑了幾步;離那少女丈許的地方停住;似乎有些畏縮;不敢前進。
葉孚星也露出訝異;看著兩個女子;訝道:“難得妙太清也會看上新人;我還道你打算袖手旁觀呢。這位莫不是唐旭的千金?”
眾人當然看出她必是唐家女;但沒想到她長得其貌不揚。要知道唐家可是以出美女聞名;隨便拿一個女兒出來;不說傾國傾城;至少也是百裡挑一的美人。這少女既不美貌;又不和藹;哪一點也不符合唐家女的風範。
姜期等少數聽過風聲的;不免心中暗亮——或許這就是被唐家藏起來;寄予厚望的那位最天才的天才少女了。
那青衣女郎妙太清淡淡道:“這是唐寧初;很好的孩子;有劍心。”
葉孚星恍然;點頭道:“難怪你也忍不住;有劍心的孩子;不是最適合你們洗劍谷麼?今天你算來著了。”
唐旭目光復雜的看著女兒;嘆了口氣;他這麼多年花費無數;就為了把唐寧初送去大宗門;眼見機會近在眼前;卻沒用他的力量;他也說不上是欣慰還是失落了。眼見唐寧初一如往常;目光飄離;根本看不到自己一般;更是升起一股混合著沮喪的怒氣。
馬雲非低低道:“這真是前所未有的盛事啊。”
葉孚星道:“人來齊了;咱們不妨……”
妙太清打斷道:“來齊了?你不等冼正真了麼?”
葉孚星愕然道:“他不是隻要封印師麼?他想來獨來獨往;還來咱們這等小會做什麼?”
妙太清淡淡道:“我不知道他來於什麼;只知道他在我後面。”
葉孚星等幾個宗門弟子同時愕然;然後看向天空;卻什麼也沒看見。葉孚星拱手道:“冼師兄;你可到了?別耍小弟們了;敢請現身。”
就聽有人道:“我早到了;是你們沒看見我。”
眾人回頭;果然見一人坐在山上;且坐的位置;就是皇帝的龍椅。
那冼師兄一手拿著皇帝的點心;一手牽著一個秀美柔弱的少女;笑道:“我本來早來了;可是你們不找我;我看這個位置最寬敞;且一般人坐不得;顯得有檔次;因此坐了一坐。你別說;倒也不虧。你們要不要試一試?雖然不見得多舒服;但別的地方沒有;圖的就是一個新鮮。”
皇帝臉色沉了一沉;便飛快的改顏以對;笑道:“既然是大師親至;我又何惜這位置;儘管坐;坐上十年八年都無妨。”
那冼師兄道:“十年八年無妨?你倒是無妨;我還不得犯了痔瘡?還有什麼大師不大師的;叫我一聲風流倜儻冼公子;那才是拍馬屁拍到了馬屁股。”
皇帝臉色一黑;葉孚星已經上前拱手;道:“冼師兄;你大駕光臨;我等都是受寵若驚;怎麼你來推薦新人麼?這小姑娘……”
那冼師兄搖手道:“我不是來送人的;我是來找人的。你們不必管我;我是來找人的。你們開大會;我開小會。我說;皇帝——”
皇帝沒想到他主動找上自己;道:“冼……公子;怎麼了?”
那冼師兄道:“你妹妹呢?我今天來接她參加我封印師的小會。”
皇帝更加不樂意;明王田景珏突然出現;已經給他很大的壓力;現在田景瑩也要從自己手裡飛走;這姓冼的還視自己為無物;只淡淡道:“她不在;讓你白跑一趟了。”
冼師兄道:“果然麼?那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