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找到也只是腐爛的屍體了,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抱住段敘初靠在他的胸膛上。
蔚惟一難受地說:“為什麼會這樣?伯母這麼多年來一直活在悲傷和痛苦裡,從來沒有幸福過,為什麼到了最後命運還不善待她,甚至用這種方式奪去她的生命?”
段敘初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緊緊地擁著蔚惟一,直到蔚惟一停下哭泣,段敘初低頭吻上蔚惟一的眼睛,憐愛地吮吸著她的淚水,調笑著故作輕鬆地說:“別哭了,留著眼淚到明天一次性哭出來。”
“你還這樣。”蔚惟一握著拳頭,氣惱地捶著段敘初的肩膀,卻又被段敘初拉住手腕扯到懷裡,“中午欠著我,現在可以還了,嗯?”
蔚惟一原本沒有聽明白,感覺到段敘初肌肉的明顯緊繃灼人,她有些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總想著做這種事?我們不要那麼俗,高雅一點好嗎?”
“哦?”段敘初挑挑眉毛,箍著蔚惟一纖柔的身子,他饒有興趣地問:“比如呢,怎麼樣算高雅?”
蔚惟一想起書中看過的,她促黠地彎起眉眼,燈光下笑意盈盈,“賞花賞月看夕陽看落雪,從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談到人生哲理。”
段敘初勾著唇不以為然,“這些我都陪你做過,並且一直都在做吧?那麼除此之外,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做世間最美妙的事?我們又沒有什麼毛病,又是合法夫妻,我想著這種事,怎麼是我的錯了?”
蔚惟一:“。。。。。。。。。。”
好吧,她的智商不如這個男人,就連口才也比不過他,但她愛的就是這種被他或掌控,或寵溺的感覺。
接下來段敘初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做ai確實是世間最美妙的,蔚惟一感受著自己被填滿、被灼燙,段敘初在她身上聳動著,最後一股熱流進入身體,蔚惟一止不住顫動。
段敘初渾身的肌肉繃緊,隔了幾秒鐘猛然放鬆,他癱在蔚惟一的身上,腦袋埋於蔚惟一柔軟的胸前,只發出滿足又肉慾的喘息聲。
兩人赤身**地交疊在一起,都是汗水淋漓卻渾身舒暢,吐出發洩後的濁氣,過了很久才從那種極致的快樂中抽離出來。
“阿初。”蔚惟一半天沒有聽到段敘初說話,他還壓在自己身上,下身也埋在裡面,沉重的身軀讓蔚惟一有些喘不過氣,以為段敘初睡著了,她輕輕推著段敘初的肩膀,“若是累了,就早點睡吧?”
“沒有。”段敘初含糊地應著,繼續他的種草莓事業,“你明天還要不要去公司?我想再來一次。”
蔚惟一:“。。。。。。。。。。。。”
過了一會她抱住段敘初的腦袋,柔婉地說:“我要去做交接,但不會太忙。你還想做的話,我可以陪你。”
段敘初發出低沉地笑,“來日方長,你若是縱容我,明天你連路都走不好,而且我也不捨得讓惟惟累到。不過。。。。。。。。。”,他張口吞下蔚惟一的那一團,又藉著吐出來的時間,在燈光下抬頭邪魅笑著對蔚惟一說:“給我吃吃可以吧?”
撒嬌賣萌的男人。
蔚惟一頓時忍俊不禁,兩手抱著段敘初的腦袋,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頭髮裡穿梭著,床頭的燈光柔和而又溫馨地灑過來,蔚惟一像是母親一樣溫柔憐愛。
耳邊聽著曖昧的聲音,過了一會蔚惟一叫著段敘初,“阿初。”
段敘初沒有抬頭,沙啞地發出一個字音,“嗯?”
蔚惟一咬咬唇,遲疑著試探性地問:“我還想再要一個孩子,不管是男孩,或是女孩都可以。你做了絕育手術,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人工受精這些方面?”
話音落下,蔚惟一明顯感覺到段敘初渾身一僵,原本以為他又會避開這個話題,誰知他用手臂撐起身體,在上方凝視著蔚惟一的臉,段敘初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