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蔚惟一感覺到有男人健壯的手臂抱住自己,他的肌肉緊實溫度灼熱,貼在她身上像是要把她融化一樣,一雙帶著薄繭的火熱大手探入她的衣服裡,掌心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離。
過了一會,蔚惟一在又一下的閃電中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丟了出去,她渾身**白玉無瑕,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上來,緊密與她相貼,讓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她感到無助而害怕,想抱住男人的腦袋,手臂卻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
這個時候男人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耳朵、脖頸,滾燙的舌頭吮吸著她肩上的嫩肉,留下一片一片溼熱的痕跡。
“唔。。。。。。。。。。。”窗簾並沒有拉上,電閃雷鳴的房間裡,蔚惟一清晰地聽到自己歡愉的聲音,下身有了反應,她尷尬地蜷縮起兩條腿,卻又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掰開,隨後有什麼東西頂住她,忽然間的鈍痛之下,蔚惟一張開口卻發不出丁點聲音。
那男人一面親吻她,在她身上持續不斷地聳動著,蔚惟一聽到肉yu的粗喘聲,被填充和被灼燙。。。。。。。。。。蔚惟一顫抖著。
整個過程裡她就像一個屍體一樣躺在那裡,根本無法動一下,一切是那麼真實卻又如此遙遠。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蔚惟一隻感覺自己渾身一個哆嗦,有滾熱的東西灑入她的體內,她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壓住又抱緊,時隔那麼久蔚惟一聽到那一聲呢喃,“惟惟,我好想你。。。。。。。。。。。”
她卻連應一聲的力氣也沒有,渾身暢快淋漓地閉上眼睛,就那樣睡了過去。
昏暗靜謐的房間裡,窗外下著傾盆大雨,蔚惟一不知何年何月,朦朦朧朧中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蔚小姐,你醒醒。。。。。。。。。”
蔚惟一聽到周醫生驚慌地呼喚,這才幽幽轉醒,乏力地掀開眼皮,綿密的睫毛投下一抹陰影,周醫生的那張臉一點點清晰。
蔚惟一喉嚨發乾,只覺得自己像是很多天沒有喝水一樣,她抿著乾裂的唇艱澀地發出聲音,“周醫生,我在哪裡?”
周醫生愣了一下,她被蔚惟一嚇到了,用手掌摸著她的額頭,發現已經退燒了,周醫生有些慌亂地問:“蔚小姐,你怎麼了?我們是被湯鈞恆軟禁了,你昨晚發燒,直到現在才退燒,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
她還記得電閃雷鳴的漆黑房間裡,她被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強壯男人壓在身下瘋狂地索取,他叫她惟惟。
蔚惟一動了一下雙腿,感覺到泥濘不堪裡面大片的東西淌出來,竟然有史以來做了第一次春夢,並且她還幾次高chao,那種感覺絲毫不亞於真槍實彈。
她那麼想念段敘初。
蔚惟一悲涼地笑了一下,用手臂撐起自己的身子,大概是剛退燒的緣故,她只覺得渾身痠痛像是被車子輾過一樣,骨頭都碎了,蔚惟一轉頭看到窗外升起的太陽,“幾點了周醫生?”
“早上九點多。”
“原來我睡了一天一夜。”蔚惟一穿著雪白的浴袍坐在大床上,身子單薄纖瘦,長髮披散下來更襯得她一張臉巴掌一樣大,面色和唇色很蒼白。
秋天的陽光很溫和,透過一扇很大的玻璃窗灑過來,暖洋洋的讓人感覺很舒適,但蔚惟一整個人都像是透明的,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似的。
周醫生站在床頭想說些什麼,抿緊唇又止住。
傭人在外面敲門。
周醫生走過去開啟門,那傭人的手臂裡捧著白色的婚紗,“湯先生讓我送過來給蔚小姐穿上。”
周醫生接過婚紗,“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女傭人沒有說什麼,恭敬地對周醫生頜首,隨後從外面關上門。
周醫生捧著那一件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