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吹了吹,還幽怨的看著衿尤,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不對,是怨婦。
衿尤往桌子旁走了兩步,有些羞恥,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女孩子?扭頭開口說:“什麼小姑娘。”
“你……”齊子羅眯起眼睛,抬起頭,高挺的鼻樑在臉上呈現一個漂亮的弧度,食指指著她,調戲道:“怎能騙得了我?”
衿尤一個大大的白眼,右手手指習慣性的卷著自己的碎髮,這種人,還真是女的見得不少。
他探著脖子伸過來頭,狠狠的嗅了一口。
“你叫什麼名字?你身上香香軟軟的,你平時都用什麼洗澡?你好白啊!”
說完便伸手摸衿尤的臉,衿尤胳膊肘一頂,正好頂住他受傷的部位,一聲殺豬般慘叫響徹雲霄。
“你……你這小姑娘,這麼兇,若不是本王對你有點意思,看你一輩子也嫁不出去!”
衿尤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定下來,暗示自己可是煜尤營的大小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可能受這種人的調戲?
“你姑奶奶我,叫衿尤。”
衿尤赤紅的臉,還崩作很兇的樣子,低頭看著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的齊子羅。
齊子羅看她的樣子有些好笑,摸了摸鼻子:“姑奶奶。”
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衿尤氣的跺腳。好像一切他都能看穿。
“姑奶奶,地上髒,你看我的衣服都髒了……”齊子羅用手指挑著自己的衣服,表示一臉嫌棄。
衿尤十分無奈,像他這種性子的人肯定不穿別人穿過的衣裳,前幾天有給自家哥哥做一件鵝黃的長衫,冗煜每天都穿黑色白色,從來沒有變過顏色,這次挑個亮色的,只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喜歡。
衿尤不捨的拿出來,仔細的拍拍上面沒有灰塵的灰塵……
“你……你對它好點,我和任如姐姐學了好久才做好的。”
“怎麼,阿衿,給本王一件衣服,不是你的榮幸嗎?”齊子羅走的離她越來越近,突然狡黠的說:
“本王還未治你打本王的罪,一件衣服就不捨了?話說,阿衿這是給誰做的衣服這麼用心?”
“你……這是給我哥哥的,好好對它。”
說完衿尤拿著另一件白衣便跑了出去。齊子羅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衿尤在任如的房間洗漱過後,便又換女裝。
“小衿怎麼換起了女裝,家裡那個受傷的王爺還沒有走呢!”任如有些慌張,小心翼翼的和衿尤說話。
“啊,姐姐啊,他那個人還真是名不虛傳,他一眼就看出我是個女子,救了他還得不到報答,哼,什麼人啊。”衿尤鼓著腮幫子,撅著小嘴。
“你啊,來我幫你盤發。”
“謝謝如姐姐,還是你對我最好。”
任如為她盤好後,衿尤感激的看了她許久,任如被看的不自然便問了一句,她答:
“這樣賢惠,我家小六娶了你之後也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我還真是捨不得呢。”
“說什麼呢,小衿!我去做飯了,在這般不正經,不理你了。”任如臉紅耳赤的跑出了房間。衿尤低頭嗤笑,感情真是一件奇妙的東西。
飯還沒做好,這人生啊,就得這麼悠閒的過。有人做飯,有人叫你吃飯,還有人有人幫你洗衣服。
衿尤懶洋洋的躺在任府大門口的樹上,哼著小曲望著天,這太陽才剛剛升起一半,還不太刺眼,也挺好看。
“阿衿。”突然樹下有人叫她,正在發呆的衿尤一個激靈沒躺穩就往下面掉。
死妖孽,好端端的叫她幹啥!
一張溫暖而有力的手掌穩穩的托住了她。是個峨眉,薄唇,鼻子的弧度在那張不大不小的瓜子臉上剛剛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