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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衿……”齊子羅整日喃喃自語,怕衿尤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怕衿尤再也不肯原諒他,不再醒來。

又過了幾日,齊元把一些藥物,食物送到衿尤房門口,像是下了決心,輕輕的敲門,小心翼翼的問:“子羅?衿尤怎麼樣?”

又過了許久,屋裡並沒有人的回答,齊元有些疑惑,便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讓齊元心口一緊。

屋裡乾乾淨淨的,還是那個樣子,只是床上的人看起來卻那麼凌亂。床上的男人緊緊抱著衿尤,衿尤還是沒有什麼醒來的跡象。

才短短几天,男人披散著頭髮,他的臉瘦的凹陷,鬍子也冒的更多,空洞又泛紅的雙眼令人心疼,縱使自己對衿尤有一些好感,但那更多像談話的朋友。

自己的親弟弟何時這樣過?這種頹廢,不像是母妃死的時候趴在她身上大哭,也不像是一年多前那個不肯認為衿尤死亡在山腳找了幾個月的子羅,畢竟那時還是個有血有肉的,這個呢?怕是更像個傀儡,一個空架子。

“子羅,作為兄長我還是要和你說一句,冗煜已醒,他一定會找個機會復仇,你們……不可能。”

齊元還是說出了壓在心中的話。齊子羅一個冷顫,又抱緊了衿尤,齊元搖了搖頭,以後的腥風血雨,不知還有多少。他並未多留,便出去了。

多麼可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的人,還要垂死掙扎相信有一絲轉機。

“阿衿,那次你問我,要不我們逃吧,我還沒有回答你呢,我們逃好不好,等你醒來,我們就找一個無人知道的小村子,就我們倆,就我們倆……”

齊子羅聲音極小,怕吵到懷裡的人,他的下巴抵著衿尤的腦袋。我們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近過。

齊子羅沒有發現,懷裡人的眼角,流出了一行淚。

齊子羅突然想到了什麼,輕輕的把衿尤放在床上,怕弄碎了這個易碎的瓷器。

“阿衿是不是渴了?”

齊子羅倒了一杯水,一點點的餵給衿尤,可是一點都沒有喝進去,他越來越急,越來越狂躁,杯子被他生生捏碎,鮮血流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滴上的一片鵝黃色漸漸變成黑色,齊子羅低低的啜泣,又喃喃自語:

“你真狠,我們兩個多少次的插肩而過,居然都沒有照過面,我去碧潭尋了你幾個月,都沒有尋到,你去哪了到底?”

“你真狠心,真狠心。”

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像是變成了嘶吼:“阿!衿!你可真狠心!”又有些沉悶,窗子被風吹開,涼風有些刺骨。

他低著頭,跪坐在床上,冷笑了一聲,像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現在她還活著,不是個死人。

既然不是死人,那便又如何,總有一天會醒,就算不醒,那也得陪著她。

“哪天你沒課氣息,那本王就陪你可好?”

突然齊子羅眼前的頭髮被撥開,那隻小小的,瘦瘦的手擦乾了齊子羅的眼淚。

他呆呆的看向手的主人:細長的眉毛,小巧的嘴巴和鼻子,小小的臉,雖然病了那麼久,倒多了一份柔弱的美,她乾淨的微笑的看著他。

還未等齊子羅從巨大喜悅中出來,便被打入了深淵,手的主人聲音小小的問:

“你是誰?”

第7章 的曾經(憶)

“說,你的那兩個雜種呢?”

蒙面的一群黑衣人圍著一對農民模樣的夫婦,最為頭領的一個人粗魯的坐在椅子上,挑釁道:“你們應該知道營裡的規矩,逃出來生了兩個雜種,若把你們帶回去,營主的手段,你們知道那種滋味吧?”

“大人,我們逃了出來,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你在裡面過得,難道像個人?”語氣中帶著不滿,又帶著令人羨慕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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