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黎離,眼角噙著淺淡笑意。
抱著手臂依靠在視窗另一側的華韻,食指輕搔了搔鼻子,“她真的知道了扶搖的事情?”
“如果不知道,會莫名其妙的去問我?‘
依姜黎離的性格,如果一點不知道,不會這麼莽撞得去問他。
‘而且,依照凌鴻得作風,會告訴她。‘
‘她怎麼知道得,依你的算計,如果不是你想故意讓她知道,凌鴻也不可能告訴她。‘
‘這有什麼區別?‘
‘你該不會是想用她……‘華韻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有何不可?‘
‘可是拂影,不是任人擺佈得主。‘
“這麼多年了,都是按我們的計劃行事,結果一徘徊不前。也這樣不按章出牌,或許,是一次機會。”
“我們在凌鴻身上花了那麼多功夫,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塵詔望著樓下姜黎離掛著落寞笑容的小臉,沉默下去。
“不行,她太聰明,會壞事,我得讓凌鴻在安排個別人。”華韻站直身。
“別動她。”
華韻迷惑地向塵詔看去。
塵詔回看過來,黑不見底的眸子裡是華韻熟悉的淡然,也是他熟悉的決絕。
“你知道她是誰?”華韻問。
塵詔沒有回答華韻得問題,反問道‘容景那件事查出來了嗎。‘
見塵詔不回答,華韻也沒有再問,回答道‘據查出的情況來看,真正的容景在十二歲時候就死了,那時候知情人全部被抹殺了。‘
‘你用了靈力?‘
華韻點了點頭‘我用了引靈,在忘川引出了當年管家得靈。空聞那邊呢?還是什麼都不肯透露?‘
塵詔嗯了一聲‘不過。這次他肯設計讓慕容蓮回來,也說明他有他的道理。‘
華韻重新看向小院裡的姜黎離,沉默下去。
姜黎離轉悠了幾圈。懶散得伸了個懶腰,又進屋喝了兩杯茶。才離開塵詔的院子。
閒逛到藥房找了兩根人參,回到了鳳閣,已經是午後,容景仍然不在,桌子上擺著幾本煉丹書籍。
這幾本書,比之前空聞給的過之而無不及。
姜黎離望著面前厚厚的幾摞書,都不知道練回氣丹該找哪一本做參考。
咬著人參犯愁。
聞著書冊上的油墨香,想到了花瀧。
花瀧對丹藥最為熟悉。但是去問他就是自個找彆扭。
姜黎離轉悠了兩圈,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花瀧雖然平時冷漠如冰,但是如果姜黎離在他面前練藥,或許他可能忍不住指點指點。
姜黎離身體總是和身體一樣快。
一邊想,一邊就帶上了金沙鼎,藥材,向清雅齋跑去。
花瀧和平時一樣,倚在欄杆上不停的擦他得那把琴,見姜黎離跑來。冰冷得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姜黎離在他眼裡只是一個空氣。
姜黎離有些挫敗,鼓起腮幫子坐在了他旁邊。呼哧呼哧的把背上的金沙鼎擺在了那裡。
一階的丹藥煉製沒有什麼取巧的地方,全靠火候掌控。
姜黎離忙得手忙腳亂,不是藥材少放了一味,就是控制不了火候,出來的丹藥沒有一個象樣子。
而旁邊的那位,卻只埋頭擦拭自己的琴絃,好象面前根本沒有一個搗鼓地熱火朝天的姜黎離。
說實話,姜黎離就沒有見他彈過那把琴,反而每次一見面他就是重複著擦琴這一個動作。
不管姜黎離怎麼折騰。哪怕是把金砂鼎搬到了他的面前,他也視而不見。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