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沒事吧!”
這地方雷正陽以前來過很多次,與很多人都熟悉了,所以並沒有人阻攔他。
“雷秋平,你多大的人了,還要小孩子安慰,認輸了沒有,認輸了就乖乖的聽話,以後不要再對孝敏有任何的幻想,她可是我看中的女人。”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與雷秋平相仿的軍人,此刻意氣風發,笑得很得意,看著情敵被自己打倒在地,他的心情當然很不錯。
雷正陽聽了一愣,問道:“三叔,你思春了?”這對雷家來說可是一件大事,三叔的婚事連老爺子也沒有辦法,提了幾次這傢伙根本就不聽,也只有任他由他,必竟他也是與雷正陽一樣的人,只要不給雷家惹麻煩,那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如果是一般的切蹉,雷正陽還真是不想涉及其中,但關係到三叔的未來幸福,他就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了,孝敏?雷正陽不記得有過這樣一個女人。
“你們都在幹什麼,不訓練偷懶,找死是吧!”一聲很厲的嬌吼在訓練場旁傳了出來,一個女軍士踏著穩健的步伐,很快的走了過來。
雷秋平有些不好意思的站直身體,小聲的說道:“她就是新調到我們軍營的伍孝敏教官,正陽,怎麼樣?”
女人三十左右,人長得不錯,挺有成熟女人特別的風韻,她身材不僅高大,還很豐滿,一身嶄新的軍裝穿在她的身上,既有軍人的乾淨利落,還有一種大家不會說出來的制服誘惑,雖然少了幾分柔媚的味道,但總算是誘人的少*婦風情了。
“伍教官,你好,沒有想到這會兒能見到你,真是太榮幸了,今天切蹉我們三號軍營贏了,想請伍教官一起慶祝,還請你賞臉。”那魁梧的軍官已經迎了上去,一臉的討好。
“賞你個硾子,周紅軍,老孃沒空陪你嘰歪,贏了一次了不起是吧,還不快滾!”這話一出,雷正陽差點被嚇得倒地,這女軍官很粗暴啊,但看著三叔一副目眩神迷的樣子,雷正陽很無語,對三叔的愛好無語,這真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了。
伍孝敏走到了雷秋平的身前,更是大聲的叫道:“你不是自吹軍中無敵手嘛,昨天還跟我吹把其他幾個軍院踩在腳下呢,怎麼我看到的是你被人家踩啊,瞧你那衰樣,還是不是男人?”
果然不愧是教官,連對雷秋平這樣的上級軍官,也沒有絲毫的禮貌,訓得像是猴子一樣。
“這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嘛,剛才只不過是不小心。”雷秋平臉漲紅著,拼命的打腫臉充胖子,在心儀的女人面前,男人都這副德性。
身後沒有受到伍孝敏重視的軍官有些受不住了,戲謔的說道:“是嘛,要不咱們再切蹉一下,讓伍教官當個裁判如何,放心了,這一次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來就來,我怕你啊!”男人就是這副死要面子,雷秋平本來就不是一個沉穩的人,哪裡受得住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丟面子,不行也得行了。
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三叔還是這般的死要面子,雷正陽不得不說,這傢伙被打成豬頭真是活該了。
伍孝敏有一瞬間的猶豫,她雖然不知道剛才的切蹉結果如何,但看著雷秋平的慘樣就知道是被人虐了,本來是想給這傢伙找個臺階下,現在到好,被人一句話就激上當了,打不贏就撤唄,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何必死撐呢,到頭來要是輸了豈不是更丟人。
這些男人,真是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雷正陽笑道:“就你們還用得著我三叔出手,那真是太大材小用了,憑三叔教我的幾手,就可以把你們全部打趴下,三叔,這個機會給我吧!”
看著這女教官的猶豫,雷正陽覺得三叔還是有希望的,既然如此,那就幫他一次好了。
雷秋平一時衝動,其實說完就有些後悔的,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周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