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無關緊要的問題,呂成的表情完全放鬆了下來。
文風一直觀察著他,見他神色鬆弛,又緩緩地問到:“你,什麼時候開始跟齊浩的?”
“上學後一個月。大家都知道的!”呂成也覺得奇怪,怎麼文風老問些沒用的事兒,這些都是別人知道的,既然那樣,又何必費勁把他綁來呢。
“你和齊浩關係怎麼樣?”文風接著問道。
就見呂成聞言臉上一陣兒得意,回答:“那當然沒說的了,我是最早跟浩哥的人之一,關係當然密切了。”
“哦,那既然是這樣,你應該知道他很多事情了。”文風說道。
“當然,浩哥是南方青幫的二公子,背景深的很,浩哥”一聽文風說道這點,呂成的嘴像開啟的閘門,滔滔不絕,目光裡露著無比崇高的景仰。
“好了。”文風打斷了他,說道:“想必他也有很多事情對你說吧?”
“是啊,浩哥很多事都對我說的,好多事情都是派我去的。”呂成回答,現在他一點都不緊張了。
“那最近他做著什麼事,聯絡過什麼人?你可知道?”文風還是一種平和的語氣。
“我當然知道!”呂成得意地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眼睛急看向文風,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問當然是有用了,你只管回答就是了。”文風回道。
就見呂成一搖頭,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剛才是說順嘴了。”
“奧?”文風看著他,又問了一句:“這麼肯定,真的不知道?”
“恩,我不知道,浩哥的事怎麼會我們這些小弟說呢。”呂成和剛才完全變了樣子,一口否認。
“草,你變的挺快的,剛才還說知道呢,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變了,是不是又想找打?”6一凡聽得不耐煩了,對著呂成揮了揮拳頭。
“凡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知道我敢不說嗎?”呂成的眼神裡懼怕淡漠了許多,看著6一凡說道。
6一凡又要說話,文風對著他擺了擺手,制止了他,他只有停住,眼睛狠狠地看向呂成。呂成不敢與他對視角,別過頭去。文風回頭又看向呂成,說道:“呂成,我這人是不是很和氣?”
“恩,是的,風哥人很好。”呂成低頭回道,樣子故作謙卑。
“哈哈!”文風笑了起來,笑聲落時卻陡然冰冷,他再次看向呂成,說道:“那就叫你看看我不和氣的時候吧!”說完,他扭頭看向6一凡,說道:“帶幾個兄弟,把他拖到廁所裡,猛猛地打,衝著肚子打,不要打明處,給我把他今天吃的東西,再狠狠地打出來!”
“是!老大!”6一帆早就忍不住了,聽了這句話,眉毛一揚,快地開門,說道:還有你,進來,給我把呂成拖進廁所,來個倒撥蔥。”倒拔蔥,顧名思義,就是把人倒著提起來,照文風的吩咐,再衝著肚子狠狠地打,這可是個殘忍的刑法。
果然,呂成聽了,臉色大變,他不置信地看向剛才還隨和的文風,卻見文風此時面色陰冷,沒有表情。他看的心裡陡然一震。這時,就見外面進來三個人,過來就拉他。呂成見來真的,心裡大駭,喊道:“風哥我什麼都說。”文風卻沒理會,那三人連同6一凡,一起把他拖進了廁所,任他怎麼掙扎,也脫不出。
“兄弟們,打!”就聽廁所裡6一凡一聲命令,拳頭的擊打聲就密集地傳了出來,當然,也伴著呂成的痛呼聲。“媽的,自作自受,剛才好好回答問題不就的了嗎,打,給我狠狠地打!”6一凡在裡面還不住地呵斥了。
“凡哥,風哥,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真的說!”呂成哀求著。文風卻沒有說話,所以6一凡也沒停,“你,出去,叫兩個兄弟換下,媽的,打的手還真累。”
就聽廁所裡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