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齊聚,而大幫派的頭目也肯定不會錯過。
太子點頭稱是,然後又說道:“昨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一天了,下午是要舉行捐款儀式,晚上是結束宴會,風哥,咱們要不要裡面看看去?”
“好,既然來了,就進去見識一下吧。”文風說完,就往遊艇的房間裡走去,冷血和太子緊緊跟上。
第一層是一個豪華的大廳,裡面擺放著不少高檔賭檯,這些賭檯足可容納百人,此時幾乎都佔滿了人,但由於座位充足,並不擁擠,而屋裡的氣氛熱烈,卻不喧擾,畢竟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見文風他們走進來,侍者便迎了上去,禮貌地問道:“先生請問,您想玩什麼?”
“梭哈吧!”文風淡淡地說道。
“好的,您請跟我來!”侍者禮貌地回道,轉身帶著文風他們向靠裡的一個賭檯走去,那個賭檯上有四個人正玩著,還餘著座位。文風看了看桌上的四人,右上是一個身材不高,面色白皙,皺紋不少,消瘦,但很有氣度的老人,嘴裡叼著一個菸斗。挨著他坐的是一個五十來歲,面色嚴謹的中年人,這兩人身後都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大概是助手之類。
左上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面色陰冷,臉上有道刀疤的人,四十多歲年紀,嘴裡叼著雪茄。旁邊挨著他還坐了一個卷,穿著天藍色禮裙的漂亮女孩,身材豐腴,有些惹火。她正甜膩膩地依偎著刀疤臉。文風一看,眼睛不由地眯了起來,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臺灣小天后,紀紅軒。而此時紀紅軒也看到了他,眼睛裡不由地露出了驚訝,依偎在刀疤臉懷裡的身子有些不自然了。他們的身後,站著兩個穿黑色西服,眼帶墨鏡的保鏢。
“風哥,這人是臺灣五湖幫的幫主,賀啟山。”文風正看著,就聽太子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
文風聞言,眼睛裡慢慢泛起了濃濃的笑意。他的目光繼續往下看去,挨著中間空座的是一個,一身白的青年,二十多歲,身材很胖,眉宇之間帶著虛浮之氣,一隻手拿著牌,另一隻手,卻在桌子底下輕輕撫摩著身邊女郎的大腿,那豔麗女郎更是面泛春情,半躺在了他懷裡。
文風在中間的空位上,坐了下來,對身後太子說道:“太子,去換籌碼吧,兩千萬就行了!”太子答應聲,便和侍者一起離開了。
“呵呵,換那麼少恐怕不夠吧!”這時,就聽旁邊的那個白衣青年,有些輕蔑地笑起來。
文風轉頭打量了他一下,微微一笑,回道:“對於我,兩千萬已經是很大的數目了,我想,娛樂一會兒應該夠了吧。”
“咯咯!容公子,他哪裡能跟您比啊,這人撐死也就身家一兩個億而已。他或許是把全部身家拿出來,才能上了這條船吧。”白衣青年身旁的豔麗女郎,粘聲說道。
“恩,也對,沒錢還上來充富豪。呵呵!”白衣青年聽了女郎的話,笑了起來,一副狂妄。
“拿自己老子的錢揮霍,這恐怕還不如人家吧。”突然,桌子上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正是那個面色嚴謹的中年人。
“你!”白衣青年登時怒了,看向那位中年人,想罵又不敢罵。
“怎麼,你還想罵我不成,連你爹容建成,見了我恐怕都要客客氣氣吧。”中年人見他樣子,再次沉聲說道。
那白衣青年聽了這句話,臉上一變,不再說話,但眼神依然狠狠地看著中年人。這時,太子已經拿著籌碼回來,放在桌子上,在文風耳邊輕聲說道:“風哥,那中年人是香港有名的遠洋集團董事長包萬生,這白衣青年是香港另一家航運集團老總容建成的獨子,叫容志安,是個花花公子,他身旁的就是一個香港的三級片豔星。包萬生和容建成是死對頭,身價都達到數十億。”
文風聽完,點了點頭。這時,包萬生見容志安不說話了,便看向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