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分散坐在椅子上的幾人,問道:“螞蟥和……”
那蟲子名他忘了,乾脆說道:“還有毛毛蟲,誰的。”
呂冬不可能否認:“我的。”
國字臉習慣性繃緊臉,質問:“帶蟲子上公交幹什麼?”
不等呂冬回答,對呂冬印象不錯的短髮女記者方燕輕聲說道:“同志,我們是證人。”
國字臉表情稍緩,看了眼筆錄:“呂冬,高三剛畢業的學生?”
“是。”呂冬應了一聲,直接說道:“螞蟥是我從河裡撈出來帶去賣的,西市場有藥材店收,剛剛我跟那位女同志說了,也留了藥材店電話。”
女警接話道:“小王打過電話,確實有個少年去那邊賣螞蟥,但老闆不知道他名字。”
呂冬繼續說道:“毛毛蟲叫癢辣子,是我養的寵物。”
國字臉皺眉:“養這玩意當寵物?”
呂冬很認真的說道:“是啊,有人喜歡狗,有人喜歡貓,我就喜歡毛毛蟲。”
這話一出,四座皆驚。
挨著呂冬的方燕和耐克男,悄無聲息挪著屁股,想要離遠一點,生怕呂冬身上再有蟲子跑出來。
呂冬擔心警察叔叔不信,特意解釋:“毛毛蟲不需要溜,不亂叫打擾鄰居,不隨地大小便,不會嚇到小朋友,不會胡亂撲人,不攜帶狂犬病毒……”
“停!”國字臉朝呂冬擺了下手:“你放蟲子咬的倆人有點麻煩,有解決辦法?”
呂冬撓撓頭:“我得看看情況。”
國字臉放下筆錄:“行,你跟我來。”
呂冬站起來要跟國字臉出門,方燕突然低聲說道:“有情況你就大叫。”
很小心!呂冬知道她是好意,微微點頭。
呂冬出門,發現耐克男也跟了過來,耐克男低聲說道:“這事因我而起,是我把你們拖進來的,你扔的生化武器有麻煩,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扛。”
國字臉回頭看了眼,因為不算大事,什麼也沒說。
來到旁邊的房間,國字根本沒讓他們進去的意思,隔著窗戶往裡面看了看。
耐克男掃了一眼,趕緊轉回頭來,看呂冬的眼神都變了。
那個倒黴催的矮子,中了蠱王之王的毒,嘴唇腫的能切下來當香腸。
另外的蟲子更狠,才多大會沒見,就長那麼長了,從矮子身上垂下來,就像突然冒出來倆吉吉。
耐克男覺得自個夠猛的,現在才發現猛是猛了,卻有勇無謀。
看人家,談笑間蟲飛人滅!
國字臉問道:“他的嘴,還有螞蟥,有辦法?
聽到國字臉這麼問,耐克男鬆了口氣,看來不是從證人變兇手。
面對警察叔叔,呂冬當然要實話實說:“嘴好說,找膠帶粘,粘上十幾次,蟲刺毛拔出來,再上點風油精就好了。”
國字臉嘴角微抖,扒手那破嘴還要不要了?
“我們那邊,下河經常吸上螞蟥。”呂冬還是說實話:“我們都是拿鞋底扇,扇個二三十下,螞蟥就掉下來了。”
“噗——”耐克男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倆扒手夠慘了,要是再被扇上二三十鞋底,還有人樣?
國字臉皺眉:“沒別的辦法?”
呂冬說道:“我自個經常拿火燒。點著火,在螞蟥咬的地方燒一會,螞蟥就鬆口了,這辦法又快又準。”
耐克男在心裡補充,還又狠!
“沒別的了?”
“我知道的就這兩種。”呂冬說道。
酒精和肥皂水之類的,他沒說。
警察肯定會找醫生,說不定還會送倆扒手去就醫,醫生總會知道。
耐克男突然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