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天摩柱就要出現了。”指遠大師也盯著那紅色的莖,眼睛睜得雪亮。
我一驚,完了,他居然看見了。這下不好辦了,要想得到天摩柱,非要打敗指遠大師。可是,他的法力那麼高強,許多高手都敗在他的手下,我有這樣的機會嗎?
穿著袈裟的指遠大師突然向我飛過來,一雙有力的掌挾著一股強有力的勁風,向我直撲過來。我本來想跟他對碰一掌,可是我隱約感覺到這一道勁風,是我一生中見到最有力的勁風。假如這一碰,我的體力無法跟對方的真力抗衡,那麼我就會很快敗在大師手裡。
理智告訴我,必須忍住。於是,我身形一側,大師的掌落了空。無形之中,我的魔彎刀向大師的咽喉鎖過去。這一狠招,也許對大師來講,算不了什麼,可是,這一招過後,我又可以重新啟用更加高明的招數。
彎刀從他的頸部探過,大師的鏈珠一出,很快將我的彎刀扼住。大師閃光一樣的眼神盯著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寒芒從他的眼中閃過,那是一種只有殺手才具備的眼神。
就在我思索之際,大師突然向我踢出一腳。兩腳一夾,居然夾住他踢過來的腳。我盯著大師的眼睛,不明白他為什麼在沒有到決鬥日子就出手。當然,他此時出手,也情有可原。畢竟沒有人肯定天摩柱會不會馬上就會出現。
無暇觀望天摩柱,我只能用心對付大師。可是大師本沒有這樣想,他將視線向‘紅花’方向看去。一時分心,我馬上揮拳,重重擊在他的腹部。只見他一聲慘叫,重重摔在一塊石板上。可是,以大師的體力,這一摔對他來講,並不算什麼。
天龍佛法,本來就是佛法中的佛法。向來佛界中人以體力強被世人知曉,無疑,這一摔,並沒有讓他受到半點影響。一會兒,他飄過來,便向我飛出一腳。腳功向來是佛界的略功,不過,在大師使出來,卻也沒有多少破綻。
只不過,我還是破了他的腿功。在他的腿離我的胸膛不足一米的時候,我突然將彎刀斜揮出去。這一揮刀,讓大師一時之間來不及收腳。可是,他還是收了回去,只不過這半節慢性動作,給他帶來了很大的略點。
我立刻收住刀,抬腿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這一腳,踢得他到半空中旋了數圈,重重摔在一塊大石頭上,居然將石頭摔得爆開。我推出一掌,一道勁光飛過去,原以為趁勝追擊,一定會讓他深受其害,可是,光飛過去,並沒有擊到他,只是在碎石板上形成一道蘑菇雲而已。
就在這時,大師的人不見了。我四顧左右,完全不知道大師的存在。他人呢?
我左顧右看,怎麼也見不到他。過了許久,也不見他出來,我以為大師受到重創,應該躲著療傷去了,只是,他突然在空中閃現,一掌已經向我劈過來。說是遲,那是快,我將彎刀揮飛,然而,時差一秒,他的掌先推到我的身子。
如山的重力向我壓過來,我的骨架好象已經碎斷。然而,無限心經在這一刻間,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並沒有完,聚力起來,在大師以為已經將的真力擊碎的時候,他一掌再一次劈過來,我提起真氣,向他對碰而去。
掌接處,一道亮麗的火焰不比任何閃電要遜色。閃光從雙掌間向兩邊排開,光碰到的東西,被擊成碎片,片片飛起來。
血,從大師的嘴角流出來,大師失望的眼神盯著我,說不出話來。我而,受到大師一掌,已經經脈大亂,一時之間無法恢復。我以為自己完了,假如他知道我經脈不通,過來再向我踢一腳的話,我必死無疑。
大師雙手合十,沒有動。他看來傷得不輕。他受的到是表面上,容易看出來,而我所受的傷,是內傷,他看不出來。表面上,我打敗了他,實際上,他打敗了我。只是一時之間,他還不知道而已。我那麼鎮定自若,從我的表情上,他是很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