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重視生活,他們無心過問世間的事,我們的到來,也沒有引起這些人的重視。
回到樓上,與狼作別。
趟下來後,我突然感覺到,平靜的生活又過去了。小龍女的重生,就是我的坎坷之時。因為我答應過魔王,小龍女一醒過來,力捧天摩柱之人,又將由我去完成。而且這一次,極有可能在普山魔穴,會不經過論魔會。
然而,我還是想錯,論魔會最終還是決定誰是去力棒天摩柱的最重要的儀式。魔王並沒有馬上來找我,我跟魔聖女的關係也因為小龍女的重生而中斷。
小龍女好了之後,也來到賓客大樓。這裡安排的那麼周道,在這裡我們度過了一段相當長的歲月。到底多少年,我都記不清楚了。
而就在這幾十年的歲月裡,改變了許多東西。小龍女知道魔陽花是狼狂替她摘取的,又瞭解到當時我跟魔聖女之間的朦朧情感,十分生氣。於是,她狠下心來,斬斷對我的任何幻想。
有人說,一段感情的冥亡,標誌著另一段感情的升起。在知道狼狂失去東方月後,小龍女很同情他。她認為狼狂對一個人的愛,是始終不渝的。慢慢的,她靠近狼狂,終於走進了狼狂孤寂的心靈。狼狂得到她的愛,填補了空虛的心靈。
每當看見狼狂與小龍女一起共醉夕陽,牽手青草山坡時,我便有一種孤獨來侵的感覺。我最終不敢接受魔聖女的愛,畢竟我深知,天摩柱沒有一個活人可以捧著走出來。
在這段心靈空虛的日子裡,我天天在空輪法室裡練所謂的《誅仙魔訣》,終於有所突破,我成功啟動了第七級。練成第七級之後,我已經成為一個魔法蓋世的魔徒。我自傲認為,普山已經沒有一個可以跟我力拼的。
離論魔會還有十年。有一天,賓客室裡突然走出一個魔徒。我剛剛出來,便看見了這位熟悉的年輕人。歲月在他的臉上寫上了成熟,面對河中草,我走過去微笑道:“中草,是你?”
河中草顯得有些冷淡,聽說他在百魔醫聖死後,失蹤了。這些年來到了什麼地方,學了什麼魔法,現在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無人知道。
他的出現預示著什麼,我也不清楚。單從他的冷淡中可以分析出來,他對我懷有一種敵意。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他變成這樣的。也許,是我對百魔的態度。畢竟,他從別人的身上,已經知道我所學的魔法,乃是百魔醫聖的魔法,而且是他一直希望家師要傳的《誅仙魔訣》。
從百魔醫聖死後,他再也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我一眼。他不理解我為什麼不像他一樣,跪在百魔醫聖的欞前。
也許,我錯了。我可以說是百魔的弟子,儘管他從來沒有教過我。
“三天後,紫眉山,不見不散。”
河中草說完這句話,身影一閃,不見蹤影。我喊了一句,可惜人已經不見。
既然他要找我論魔,我也不能反對。有些事,不解決留在心裡,只會讓心裡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沉重。
紫眉山,在魔穴大樓的東南角。山體相對高度不足450魔米,總面積也不超過1000平方魔米。而這座山卻是大多數魔徒比斗的最佳場所。每年都會有魔徒到此山比鬥。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到此山魔比。
從紫眉山道向上走,途中聞到了山間的林木的芳氣,感覺十分舒服。
老遠,看見河中草的面孔。他顯得特別鎮定,神態自若。不過,他那張冷漠的臉上,見不到任何傷心的表情。
我們的目光老遠就相對起來。似乎對方的眼中對方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很快,我們走到了一起。彼此相隔不足2米。
兩個人站在一起,除了冷漠死寂之外,充滿著死亡的氣息。一陣風吹過來,給人帶來一股冷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