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阿姨也還真的配合,有問必答,“哎呀……這個可不好說,我想想……”
她翻著眼皮想著,然後一拍大腿,“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第一次見到那孩子,就是她搬來的時候,那孩子就這麼大。”
陳阿姨比劃著,然後繼續說,“一就是月科裡的嬰兒,那女的抱著她上樓,我多事,就問了問她找誰,她說住3樓的。對,就那次!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
“那你沒問問他們是什麼關係?”我跟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我還真的問過。”陳阿姨越聊越精神,“那女的說,是她兒子的孩子,兒媳婦死了,兒子去外面打工了。
她說她親家跟她們家掙孩子,她就帶著孩子躲到了這裡,租了這個房子。她還說,畢竟是孫子,不能給對方,還說對方那家人家不講究,要不她兒媳婦也不會死。
反正真假咱不知道,聽起來到是聽可憐的!可惜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孩子,沒媽媽了!”陳阿姨說道這裡,嘆息一聲,“那孩子漂亮的讓人過目不忘!”
我的眼裡頓時氤氳起來。
陳阿姨狐疑的向我,“……你這是?嗨!你們就算是警察,可是為什麼找她呀?有事兒吧?”
“我……”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了魏青川一眼。
魏青川馬上上前一步來給我解圍,“我們就是那孩子的孃家的人,我是舅舅,她是孩子的姨媽!孩子是被她偷抱走的!嗨……一言難盡,我們找了整整三年了,孩子的媽媽根本就沒死,活的好好的!就是因為丟了孩子,精神有些恍惚!”
我的眼淚終究還是掉了下來。
“你,我就說奇怪吧!怎麼就見不得人似的,就憋在房子裡,這個挨千刀的!”陳阿姨很有正義感,馬上就控訴起來,“哎呀……那這一次她是不是又跑了?”
魏青川點頭,“是的,所以我們才不得已報了警!”
“哎呀對了,那前幾天也有幾個人來找他們,是怎麼回事?”陳阿姨著我們追問了一句,還說,“著可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個的凶神惡煞似的!”
“對,他們就是孩子大伯派來的人,不想那個孩子回家!”魏青川半真半假的編著他口中的故事。
“陳阿姨,有沒有那個女人的照片之類的?我們也好找些!”我突發奇想的問。
陳阿姨搖著頭,“沒有!見她們一次那可老費勁了!”
遲溪馬上對陳阿姨囑咐到,“陳阿姨,一你這人就是有責任的人,而且眼睛裡裝事,我給你留個電話,一旦有這家的動靜,還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給我們打個電話。
但是今天的事情,為了不打草驚蛇,您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對外說出去,任何人也不能告訴。無論關於這戶的什麼事情,或者是想到什麼,都勞煩您給我們打個電話!”
“那成!你就放心吧!既然你們是警察,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還心思是什麼人呢,這半夜三更的跑到人家的家裡,那就不像話了!”陳阿姨這會一臉笑意的解釋著。
這樣一折騰,從那個小區出來,已經快要凌晨3點了。
回來的車上,我連累再加上失望,一句話都不願意開口。滿腦到重複播放著陳阿姨的話。
我在臆想著,那個女人的模樣,還有她是不是善待我的兒子,還有孩子究竟是被什麼人接走了,去了哪裡?
等車子回到金鼎觀瀾,我已經睡著了。
翌日。
我睜開眼睛,室內還是一片漆黑,我慵懶的翻了一個身,心裡咕噥了一句,“這是幾點了?怎麼還沒有亮天?”
大概是以為天還未亮,不知不覺中的就放心大膽的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了自然醒,我翻騰了一下,宣軟的床讓我倍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