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鄙夷的著眼前的情景,沒有一絲憐憫,就像一場現實版的情景大劇,連眼睛都沒咋一下,淡定的很。
眼見著周春喜窒息的臉由白轉正紅,再到紫,眼睛都要突出來了,她的手似想掰開齊衍行的那隻大手,到最後胡亂的亂抓,齊衍行的手腕處,已經出現了好幾道抓痕。
齊衍行才猛的一甩手,周春喜再次飛出去,‘咕咚’一聲,摔到沙發上,再彈到地上。
周春喜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咳嗽著,蜷曲成一團。
厙慧才冷冷的說道,“嘖嘖嘖……還真下得去手,說好的有情有義呢?”
齊衍行向厙慧,“小慧,我會將她們送回老家,不會再見!等我過了這次考核,或許可以進京,我們三口人去京城重開始,我會補償你和兒子的!”
厙慧淡淡的一笑,笑的相當的燦爛,“哈哈……補償!進京!齊衍行,究竟誰是你的真?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她的這句話意味不明。
齊衍行的眼眸猛的收緊,盯住厙慧的臉。
周春喜艱難的爬起來,“齊衍行,你想甩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別忘記了,那帳是誰給你記的,你不讓我好過,咱誰都別好過!”
她說完,抹了一把臉,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齊衍行的臉煞白,他陰鷙的叫了一聲,“周春喜……”
厙慧冷笑一聲,“滾吧!別在我這裡動粗,髒了我的地方!”
齊衍行了一眼厙慧,一臉的痛楚,轉身大步離去。
我著他快速追著周春喜身影而去,回頭對厙慧說了一句,“來,周春喜真的有可能有他的把柄!”
厙慧冷哼一聲,“那就究竟誰有把柄吧!”
我沉默了一會,向默默的緩著氣的厙慧,“是你將他叫過來的?”
“不然呢?”厙慧苦澀的一笑,“他是當事人,有知情權的!”
“你去韓律師那?是想離婚?”我問了一句。
厙慧收了收渙散的情緒,“婚是必須要離的,但是得怎麼個離法!”
“他應該是意識到了他的危機已經來臨,所以他是想安撫你,度過這個難關!”我推測。
“哼……我偏不能讓他如願。想當年,要不是我父親為他從中斡旋,他會有今天,他從開始就在欺騙我,玩我於股掌之間,無視我與兒子的存在,薄情寡義,狼心狗肺。這樣的他,還談前程?真是滑稽,他何德何能面對民眾!”
厙慧的語氣相當的堅定,擲地有聲。
我沒想再深問她想怎麼辦,只是將該給她的資料全都交給她。
據說,那天晚上齊衍行沒有回家。
一連一個星期,齊衍行都蹤影皆無。
厙慧一個電話都沒有打,而是馬不停蹄的取證,出資料。
沈括那邊,也收集了大量的影像資料。
魏青川頭出差之前,也經我的手,給厙慧出了一些資料資料。
當我到齊衍行貪進去的數字嚇的我直眼,就連厙慧也為之一震,喃喃的說了一句,“這太符合他的貪婪的願望了,他就錢,想擁有很多錢!他真的做到了!”
一週後,厙慧給我發來了小影片,齊衍行回家了。
親自下廚,歡天喜地的給母子兩個做了一桌子的菜,又是秧歌又是戲,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兒,的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怎奈,齊遠航全程冷臉,飯都沒吃就跟厙慧說,要去晚自習了,轉身就走。
而厙慧在視窗一直到兒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
可轉身至極,齊遠航雙膝跪倒厙慧的跟前,滿是深情的懺悔,說已經做好了周春喜的思想工作,她們母女回去老家。
齊衍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