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二說道這裡,聲音有些黯啞,似乎有點哽咽,“我這麼多年,即便是在其它的公司做管理,哪怕是跑腿的,也應該有薪水拿吧?我呢……我特麼的得你們的臉色伸手要?
敢情我是邢智利生出來給徐家當傀儡的?試探我……呸!”徐老二向徐斌就吐了一口,極為囂張,有出人意料,“你真當我是冤大頭是吧?”
徐斌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就向徐武撇了過去,徐武急速的一斜身,那茶壺連壺帶水從徐老二的眼前飛過,‘啪’的一聲落在了徐武身後的地上,四分五裂。
徐老二正了正身體,撣了撣身上淋到的水珠,風輕雲淡的說到,“惱羞成怒了?恐怕你們早就知道,海州的這處房子是乾淨的,你也想留做後路吧?
來老太婆還真的做了唯一一件正確的事,忍痛割,將它鬆手給我了。但是,她是對我好嗎?她是想換得你的平安,你當我不知道?”他梗著脖子向徐斌。
徐老二嘟囔著說道,“特麼的……一窩的老狐狸,欺負我一個傻逼。”
“你特麼的再敢說一句!”徐斌猛的站起身,手向身後摸去。
我們盯著螢幕都一僵。
只見徐斌的手上,竟然多出了一把烏黑的傢伙。
徐武猛的一僵,身上的鏡頭動了一下,靜止了動作。
良久,徐老二似乎放鬆了自己,向後靠在了沙發上,“好……不錯!終於露出了你的真面目,還有這玩意兒!來,老太太進去,還是有道理的!不過……徐斌,你想好了!這槍你開還是不開!哈哈哈!”
“你個小逼崽子,也敢跟我拉硬!”徐斌說道,眼睛裡的光暈更加的陰森,“你還知道什麼?”
“來你是真的有貓膩!”徐老二一字一頓的說,“是不是你對老太婆做了什麼?現在你又要故伎重演,反咬我一口啊?”
徐斌拿著槍,一步一步的朝徐武走過來,槍口一直對著徐老二!
而坐在主位上的徐慶仁,也雙眸凜冽地著,只有一米之遙,坐在沙發上的徐老二。
淡定的著自己兒子的槍口對著徐武,他沒有一點袒護,亦或阻攔的意思。
相反,他倒是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味,用邪肆的表情,審視著坐在沙發上的徐老二。
鏡頭雖然不到此時徐武的表情,但是可以從鏡頭下方,清楚的到他攥緊的手。
可以猜測出來徐老二也不是不怕。
只見徐斌咄咄逼人的將槍口懟到了徐武的額頭上,“說,你還知道什麼?”
突然,我們到鏡頭裡,徐老二攥緊的拳頭,一下就放鬆開來,手還空抓了兩下,不緊不慢的說,“那就要,你怕人家知道什麼了!”
我們都為徐老二捏了一把汗,來他是想博一把了。
我不由自主的了一眼魏青川,但是他的表情並不緊張,只是眼睛一直緊盯著螢幕。
“你最好別挑戰我的底線,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徐老大陰鷙的聲音猶如啐了冰一般。
徐老二答非所問,反倒問了徐慶仁一句,“老爺子,這也是你的意思是吧?你從容你的兒子對自己的妹妹下死手,現在又對我這個弟弟出手。難怪我媽跟我說了那樣的話,現在我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她都說了什麼?讓你見了什麼人?”徐斌問到,“我就感覺不對,你別說跟你沒關係?”
徐老二冷哼了一聲,“你別忘了,在國這樣的待遇我已經經歷過了,你再玩就沒啥意思了!當初擄走我的人說的那句話你最好還是別當兒戲。”
“哪句?”
“那個拿地址的人可就在你的身邊。我死了,你也不見得落下個什麼好下場!再說了,誰還沒點後手呢?”徐武的這話似乎說的不太明智,這個時候怎麼還敢激怒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