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不斷的進步。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達到步青雲的高度,甚至超過他,與哈明非大師比肩。
“誰記得住啊,太複雜了。”窮仁說道,現在發現問題,也有些晚了。何況此事,也未必是步青雲動的手腳,要知道,這種星核,以前就從未出現過,步青雲能夠一次篆刻成功,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中間如果出現一些錯誤,也是可以理解的。早知道會這樣,當年就再等等,請哈明非大師出手篆刻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窮仁對步青雲的感覺不是太好,總是覺得,是他動的手腳,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你會去找他的麻煩嗎?”任道遠想了想問道,雖然他從未見過步青雲,可他接受了哈明非大師的傳承夢境,也算是天道宮的晚輩,步青雲畢竟是他的弟子。
“暫時不會,等等看吧。好了,我就送你到這裡,注意安全,我還有事情要辦。”窮仁說道。
腳下一震,任道遠落到地面,四周一片雪白,這裡已經是雪嶺迷州了……
雪嶺迷州的位置在九州島之中,並不是最靠北端的,事實上,厚土宗州才是九州島的極北之地。可是從天氣上看,雪嶺迷州無疑是九州島之中,最冷的一州。
整個雪嶺迷州,大部分的山嶺,終年積雪不化,形成一座座高低不同的雪山,遠遠看去,風景極為特殊。即使是在炎炎夏日,站在碧綠的稻田之中辛勞的農人,抬頭放眼,也能看到遠處的雪嶺。
除了到處可見的雪山之外,迷州的山同樣很多,雖然比不得德州那樣,但道路曲折,河流眾多,到處都是深山老林,除非當地人,否則很容易迷路,這也正是雪嶺迷州名字的由來。
任道遠帶著宮子風和碧影,並沒有急著趕路,而是找了一處看起來風景優美的河邊古林之中,準備食物,安裝好帳篷,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此時的迷州,正是陽春三月,春暖花開之時,不遠處的河流之中,可以看到從雪嶺上流下來的冰水,一塊塊剛剛開始融化的堅冰,順水而下,將整條河流洗滌的分外乾淨。
“好冷啊。”宮子風蹲在河邊,洗了把臉,以他的修為,早已經達到寒暑不侵的地步,被冰冷的河水刺激一下,感覺相當不錯。
“嗯,也不知道這裡的戰世如何了?”任道遠沒心情品味異域風光,坐在篝火邊,邊吃邊想著。
“還能如何,聽說已經打了一年多的時間,在我們離開幹州之前,據說是雪嶺迷州佔了上風,不僅數次大敗宗州軍,單是抓到的俘虜,數量就不少。”宮子風甩了甩手上的水,一屁股坐在任道遠身邊說道。
“是嗎?居然抓了不少的俘虜,呵呵,聽起來有些怪喲。”任道遠說道。
“很奇怪嗎?少爺,我覺得沒什麼奇怪的。在青州與蠻州開戰之前,大家都不看好我們青州,可事實如何?我們青州一直佔著上風,現在已經將戰火推到雲州境內了,您說奇怪嗎?我看啊,一點都不奇怪,只要作足準備,沒什麼是不能發生的。”宮子風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雪嶺迷州會有準備?雖說迷州的戰力不弱,又有地利之優,可我總覺得,這裡面,好象還有些其它的原因。宗州和蠻州可不是一回事,相差的太遠了。”任道遠搖搖頭說道。
如今的任道遠,可不是當年延慶府的睡神,對外界一無所知。單是從哈明非大師的夢境裡面,他就學到了太多的東西。這些年來,東奔西走,九州島大陸,他走了一大半,又在蘊道精舍裡學習了一年多的時間,對整個九州島的局勢,看得更加清楚了。
厚土宗州,那是除了幹州之外,實力最為雄厚的大州,實力之強,不是青州人能想象得出來的。別看天命羽州的人,都自命不凡,可論起真正的實力,天命羽州連雪領迷州和黑水幷州都未必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