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陽傘這麼漂亮的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的道性,不是用來泡妞,還能用來作什麼?
任道遠果然沒有理會窮仁的離開,整個晚上,都在腦海裡一遍遍模擬著制器的過程。不僅模擬,還要在模擬過程中,加入各種可能出現的變化。
例如在制器的時候,材料本身出了問題,一刀下去,如果偏了滑了會怎麼樣,要怎樣調整,如果出現大的問題,又應該怎麼改變整體的道紋。
這次並不是頓悟,對任道遠來說,卻比一次頓悟更加珍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腦海裡,模擬了多少次制器,多少種變化,多少的意外。
當任道遠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分外的飢餓,就像是十幾天沒吃過飯似的。要知道,他已經是地階上品武者,即使十天不吃飯,也餓不出問題。
「過去多久了?」任道遠問道,他感覺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七天。」窮仁無聊的回答道。
「好長時間啊,好餓。」任道遠站起身,打了趟拳,活動一下四肢。窮仁一撇嘴,什麼玩藝啊,這麼爛的拳法,你也好意思打?
「謝謝。」任道遠打完拳,輕聲說道。這裡是蘊道精舍,沒到飯頓,那些僕役是不會來送飯的,就算你想要也沒有。
「哼。」窮仁冷哼一聲,他自然明白任道遠的意思,謝謝有用嗎?也不想想哥是誰,換個人,哥會在這裡守你七天?作夢去吧,別說是你這樣的小子,就是換成步青雲,哥也不伺候。
「我請你吃飯,我們去蘊道酒樓。」任道遠拉著窮仁向外走,那地方的確不怎麼樣,可此時,除了蘊道酒樓之外,整個蘊道精舍,就再也找不出一個可以吃飯的地方了。
「我不吃,請我喝酒。」窮仁說道。
「行,請你喝酒,最多兩壇。」任道遠大方的說道。要知道,蘊道酒樓裡的酒品種不少,連九州島的幾種極品酒類都有。這裡的酒,和外面的沒什麼區別,但價格差別可就大了,都是向後面添零的,而且添的通常都不會是一個零。
一口氣吃了三份菜餚,任道遠拍拍肚子,滿意的點了下頭,原來蘊道酒樓的菜,也不是很難吃嘛。就是這個價錢,挺讓人肉疼的。
三份菜餚,兩罈好酒,窮仁可真沒客氣。任道遠扔下五萬金票,挺胸抬頭,走出蘊道酒樓,既然作了一回白痴,至少也要拿出白痴的樣子。
隨手扔給夥計一張百枚金票:「打賞你的,拿去花吧。」說完,揚長而去。
那位五階道師夥計,接過金票,掃了一眼罵道:「裝啥大爺?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給一百金票?孃的,一群窮鬼……」
「吃的好嗎?」窮仁嘴角含笑,噴著酒氣問道。
「好,太好了,這是我吃過最滿意的一頓飯。」能不滿意嗎?五萬金幣啊,任道遠進入蘊道精舍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算上入學時候的花費,也不過十幾萬金幣,這一頓飯,就吃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錢,不好能行嗎?必須得好。
「任老弟,跟哥說說,你那件陽傘,準備用來泡誰?」窮仁一臉好奇的問道。
「誰都不泡,自己留著用。」任道遠堅定的說道。對道師而言,制器的過程,遠比擁有道器更為重要。只是這件雨花陽傘,他真的動心了,誰都不準備給,自己留著用。前面的五個道性也還罷了,那個潛隱,實在太令人心動。
「好吧,你什麼時候能制完,讓我見識一下。」窮仁說道。
「應該快了……」任道遠雖然經過七天,無數次的模擬,說實話,心中還是沒有太大的把握。
吃飽喝足,任道遠並沒有馬上開始制器,按以前的習慣,回到宿舍,先洗了一個滾燙的熱水澡,將全身的面板燙得通紅,象剛出鍋的螃蟹。洗好之後,倒在床上,一睡就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