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稠長袍的一人冷著臉將頭轉向青流火問道:
“此事當真?”
青流火嘿然冷笑:“他在放屁。”
刑長鐵聽了再次長嚎:“欠錢不給,你小子還有沒有一點良心,想當年我那麼豁出命地保護你……”
刑長鐵說完這些,手中用力,將青流火的衣領抓的更緊了,怒吼道:
“幾位仲裁使大人,這小子如此可惡,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動手打人了啊。”
白稠長袍的一人冷喝道:
“住手,將話都給我說明白。
那個,你說說,你說他欠你錢,你有憑據嗎?”
刑長鐵搖著頭道:
“當年我們倆個私交還是頗為不錯的,只是口頭協議。”
青流火聽了再次冷笑道:
“刑長鐵,你連個證據都拿不出來,就想平白訛陷我,你自己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證據?”
刑長鐵冷笑著,更加用力地揪緊了青流火的衣領,強詞奪理地說道:
“那你到給我一個你不欠我錢的證據和……”
聽了刑長鐵的話,五個仲裁使的目光齊齊向青流火投射過來。
青流火聽到這裡就是一愣。
刑長鐵所說的十年前,他尚在一處密地閉關修行,當時為了躲避一位強敵,青流火將自己藏的隱秘之極,無人知道他在哪裡。
若讓他舉證,他還真就拿不出什麼可信的證據來。
看著青流火臉上的神色,那五位仲裁使心中一動。
青流火伸出手,將刑長鐵抓住自己衣領的雙手撥拉開,冷冷地說道:
“刑長鐵,是你在誣陷我,憑什麼讓我舉證。”
刑長鐵聽了哈哈大笑,轉頭看向那五名仲裁使說道:
“大人們,看到沒,這小子心虛了,這小子欠我錢心虛了。”
刑長鐵說到這裡繼續轉頭看向青流火囂張之極地昂著頭,用手指著青流火的鼻子喊道:
“小子,你連給自己證明清白的證據都拿不出來,足見你當時僱傭我確有其事。小子,還錢吧,不還錢我可要打人了。”
這場口水仗打到這裡,五位仲裁使聽的稀裡糊塗,他們真就一時判斷不清到底誰是誰非。
其中一位白稠長袍的仲裁使皺著眉頭對刑長鐵說道:
“此事由你而起,原本應該你來拿出證據。”
刑長鐵搖晃著腦袋說道:
“大人,那件事確實只是口頭協議,我說過,我與他以前私交還是很不錯的,我相信了他,就沒有要什麼協議證據之類,不過,我可以說出這個人關於他身邊的一些細節事情,以證明我和他確實私熟,我也可以說出十年前進入險地青風谷的細節,以證明我們那趟行動。
那時,我確實是九死一生啊。”
問話的白稠長袍仲裁使皺眉說道:
“憑這些不足以證明。”
刑長鐵聽到這裡跳著腳地指著青流火說道:
“可是,他不也無法證明沒有那件事嗎。我請求五位大人將我們倆都捉回去關起來,我陪他慢慢對峙,相信時間長了,這件事他一定能夠回憶起來的,這樣我也不怕他跑掉了。”
那五個白稠長袍的仲裁使轉頭相視了一眼,均感覺這個辦法到是可行,緩緩點了點頭,先前說話那人說道:
“這樣也好。”
刑長鐵臉上悄然靂出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的計劃得逞了。
他無需參加萬年賽,他只需將青流火拖住幾年,讓金十三在萬年賽上出盡風頭,得到鼎天星尊的好感,喜事定下,那麼一切就全在掌握之中了,到那時,他青流火出來後,若還敢偷偷摸摸地找金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