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他只得躲了起來,最後收服了這三個乞兒,靠著他們行乞、行騙、賴以維生,儼然成了乞兒頭。
聽完了“糊塗蛋”的“糗”事一籮筐,小豹子本想責罵他兩句,但一想到他之所以會有今日,自己可是難辭其咎,不覺嘆了一聲。
“少爺,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心理有多急、多惶恐,就像喪家之犬般,白天黑夜全躲在一間破廟裡,尤其在聽到訊息你中伏後,簡直茶不思來飯不想整個人可變了一個吶……”
“糊塗蛋”生怕小豹子不明白他內心的焦慮,大嘆苦水。
小豹子可是把“糊塗蛋”的脾氣給摸透了,他有點煩躁的揮了揮手道:“好了,你不要鬼扯蛋了,什麼茶飯不思的,我看你過得挺不錯的嘛,有這三個侍侯你茶來伸手,飯來張口,還瘦呢?我看你倒是胖了不少,廢話少說,你既已知道‘六粒骰’和我的關係,可知道他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們的人全都不見了,地盤也換了主?”
“嘿嘿,小少爺你說笑,我……我可是真的瘦了,連河溝邊的‘小蜜桃’都這麼說……”
“糊塗蛋”的話還沒說完,自己就發現說溜了嘴,他想閉口已是不及,小豹子已經瞪眼道:“孃的,這是什麼節骨眼了,你這賴子還有閒……閒情逸致去練你的‘馬’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糊塗蛋”又幹笑兩聲道:“你……你是知道我這唯一的小……小毛病嘛。對了,提起‘六粒骰’來,我只知道‘賭尊’還有‘皮條花’及古塘他們全都逼走啦。”
“逼走?被誰逼走了?”小豹子驚異的道。
“你不知道?也就是說他們全跑路了。”“糊塗蛋”彷彿奇怪小豹子為什麼會不知道一樣。
“媽的蛋,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什麼?”小豹子沒好氣的道。
“這麼大的事,整個金陵城己經快鬧翻了你會不知道?”
“糊塗蛋”瞪起死魚眼,還以為小豹子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小豹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腳踹了過去,平常小豹子也偶而會用腳踢“糊塗蛋”,但那時候的他只是個尋常的孩子,“糊塗蛋”隨便一閃也就可躲過。然而現在的小豹子可是與往日大大的不同,一來服食過“天山雪蓮”,二來也被“賭尊”黃千逼得練過幾天功,他這一腳非但速度來得奇快,力道也猛,要不是他腿上箭傷未愈,恐怕“糊塗蛋”非當場癱掉不可。
饒是如此,“糊塗蛋”的苦頭可也吃大,他根本連躲的念頭才一起,小腿骨已經著了小豹子的一腳,只見他痛得險些跪倒,哼卿起來。
歉然的上前扶起“糊塗蛋”,小豹子道:“你……你他媽的是個死人?怎麼不知道躲?”
“糊塗蛋”痛得五官全皺在一塊,他汗如雨下哼道:“小……小祖宗,你……你這一腳來……來得飛快,我雖然防…防著,可是還……還是無法躲得掉哇……”
小豹子這才想起自己今非昔比,他赧然道:“好了,別哼唷了,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六粒骰’的人全都……全都跑路了?”
“糊塗蛋”可不敢再磨蹭了,他也知道這位一向就難侍侯的小主子是個急性子,弄毛了他再來上個幾腳他可消受不起,於是他道:“你可知道‘六粒骰’主使‘六和堂’拿你和那個東洋來的小妞設賭局抽頭一事?”
“我當然知道,這一切全是咱策劃的,這又如何?”小豹子皺眉道。
“哎呀,我的媽,這……這還是你……你策劃的?”“糊塗蛋”嚇了一跳,顧不得腿痛蹦了起來。
“怎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設賭、抽頭、‘A’場,哪塊地兒沒這種事,瞧你的樣子簡直就像人家搶了你老婆一樣。”小豹子奇怪的道。
“小……小祖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