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侍候太上皇一樣的供著,但是我只希望要一個名份,一個正式而公開的名份,這樣以後無論做起什麼事來,也能師出有名。”
漸漸有點懂了,小豹子的樣子竟與一個二楞子差不了多少,張著口,一付呆樣。
“你不要這個樣子看著我,我不認為我的要求過份。”佐佐木顯然誤會了對方道。
忽然一驚,小豹子一見這準泰山微有薄怒,立刻雙手亂搖道:“不、不、不過份,我照辦,名份?這……這名份又不是東西要怎麼給呢?”
佐佐木嘆了一聲,他實在弄不懂這個事事聰明的人怎麼現在一點也不聰明瞭,他咳嗽一聲然後道:“我的意思是你可有稟告你父親,有我們這些人來到這裡?”
一拍額頭,小豹子總算完全明白了,他驚喜道:“您的意思是說要我爹親……親自出面向您求……求親?”
“你他奶奶的,要不然我們幹嘛來到這裡?”
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豹子可深深領會到了,沒想到連佐佐木都學會了自己的口頭禪。
當然也體會出這句話的背後,有著許多無法用言語來表示的愛憐之意。
小豹子幾乎忍不住的想抱起這個“啄木鳥”猛親幾口,他一面返身一面道:“佐佐木先生,咱這就去稟明我爹去。”
“慢著。”佐佐木臉上露出難得的一笑道:“這件事你放在心裡就好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何況你父親王臥病在床你有空知會一聲,我可親自前去探望。”
“您說得對,佐佐木先生。”小豹子現在可是人家說什麼,他都認為有理,連連點頭道。
“咦!你小子該喊我什麼?”佐佐木瞪眼道。
小豹子這下子可聰明多了,只見他一翻身跪了下去,口裡必恭必敬的道:“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佐佐木笑得幾乎把嘴裂到耳朵後面,他上前扶起小豹子道:“好了,好了,你小子和我女兒後花園私訂終身,現在我們又私自認親,希望你那老爹卻不要橫生枝節,不要不答應這門親事才好。”
“您放心,我爹他疼我,一定會答應的。”小豹子口中連忙道。
“希望如此,好了,你小子這快上樓去吧!咱那丫頭可憐,自從暈迷中醒過來後整日就喊著你的名字,這會兒恐怕眼珠子都快巴望得掉了出來嘍。”
小豹子不等人家的話說完,他已經像只“豹子”竄上了樓梯。
白天小豹子已經見過蘋兒一面。
那時候縱然他心裡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訴說,奈何他一直沒有適當的機會,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顧及身份。
幾次匆匆一瞥,在眼光交會的剎那,他們已經彼此問過千百句:你好嗎?或者:我想你!
現在有了獨處的機會,小豹子竟然站在她的門口,久久不敢出聲叫門。
只因為他怕,怕見到她那因相思而凹陷的深眸。
更怕見到她那慘白不見血色的雙頰,這一切他全明白均是自己造成的。
閉上了眼睛,小豹子彷彿看到那如雨般的箭矢正毫不容情的從四面八方射向自己與她。
他也清清楚楚看到她混身浴血,猶緊咬著下唇拼命的揮舞著鏈錘保護自己。
這雖然都已過去,小豹子仍感到一陣心悸,他更怕這一切都是夢幻,屋裡面更沒有她。
輕輕的搖了搖頭,小豹子暗笑自己神經。
於是他張開了眼晴,想要忘掉那一段可怕的經歷。正要舉手叩門,他看到了她,看到了那張日夜思念,不知多少次從夢中驚醒的臉。
原本蘋果般的臉蛋,只剩下慘白的顏色。原來靈活流盼的眼睛,已蒙上一層憂鬱。
應該是個活潑慧黠的女核,現在卻孱弱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