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是不是愛我,你怕了?”
安寂然咬著嘴唇,卻說不出半個字。
“安寂然,這幾天,你想過我嗎?”
安寂然隱忍著這幾日的委屈,點了點頭。
白玉修再不忍耐自己的慾望,衝進了她的身體。
“小白。”劇烈的震顫中,安寂然呼喊白玉修的問題。
“嗯?”
“這是舅公家的床,你動作幅度小點。”
“……”
對我最重要的女人已經死了
安寂然覺得昨晚她就不該妥協的,因為白玉修這傢伙完全就是得寸進尺。昨晚纏著她,簡直要把她拆吃入腹,弄得她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不說,還全身痠疼。白玉修那傢伙一定是故意的,肯定就是報復她的。安寂然照鏡子,發現那個牙印竟然還在。
安寂然起來之後,發現不見了白玉修,不僅白玉修不在,舅公他人也不在。安寂然滿臉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後驚奇的發現白玉修的車子也不在了。安寂然朝晾衣服的地方看過去,白玉修的一身衣服也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白玉修穿的那一套衣服。
這衣服是白玉修還是舅公洗的?難道白玉修也會自己洗衣服?安寂然簡直難以相信。
“難道是已經走了?”安寂然帶著失落嘀咕道。
上次她不辭而別,所以這次白玉修也報復她來個不辭而別嗎?
“小氣的男人。”還是覺得委屈,安寂然又繼續的嘀咕了一句。
安寂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準備去弄個早飯吃吃,卻發現鍋內給她留了一碗麵,還是熱的。面上還有兩個荷包蛋。
安寂然端出來,滿足的搓了搓手,拿出筷子,又端了一碟鹹菜坐到院子裡吃了起來。
吃完飯,將碗洗好放好。安寂然坐在院子裡,正對面正好是被風吹著微微擺動著的衣服。安寂然看著,不由得想起來昨天白玉修的樣子,他那副傲嬌的樣子,悶騷的樣子,不甘情願的樣子,安寂然想著想著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安寂然站起身,走過去看了看衣服,卻發現衣服洗的並不乾淨。
“肯定是小白自己洗的,一看就是不怎麼洗衣服的人洗出來的。”安寂然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決定把衣服拿下來再去洗一遍。
可是手摸上衣服的時候,安寂然覺得像是白玉修就在自己跟前。那衣服上好像還有著白玉修獨有的味道。
“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要睹物思人了?”身後傳來白玉修的聲音。
安寂然驚得轉過身去,就看白玉修站在不遠處的車邊,而舅公也從車上下來。
“你們這是去哪裡了?”安寂然放下衣服,走了過去。
“小白啊,早上帶我去醫院檢查了。醫院排隊的人真多,弄到現在才回來。”舅公說著,走到院子裡坐了下來。
“檢查出什麼來了嗎?”
“你問小白,醫生都和他說了,沒讓我知道。”
“小白,舅公他?”
“舅公沒事,都是些老人常有的毛病。舅公只要注意運動,不要太激烈,保持良好的心態就沒什麼事。”
聽白玉修這麼說,安寂然這才放心。頓了一下,安寂然還是說道“多謝你了。”她沒想到他昨天承諾舅公的事情,今天早上白玉修就代替她做好了。
白玉修沒回應,而是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搬出一箱酒。
“你這是……”
“這是賠你的,也是給舅公喝的。”白玉修一邊說著,一邊把酒搬進了屋子裡。折回來的時候,白玉修不忘和舅公叮囑“舅公,酒呢,我已經放好了。但你要聽醫生的話,只能是小酌幾口,可不能喝多。舅公要是聽話的話,等過一段時間,我再給你弄點更好的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