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你個混蛋,你竟然騙我。這個婚我不要結了,不結了。我現在就回去和我爸媽說。”陳露一跺腳,就氣呼呼的向酒吧門口跑去。
“安寂然,你真的太過分了。你……哎……露露,你聽我解釋啊,她都是胡說八道的。”
安寂然等他們二人走後,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
“高,然然,你太高了。”張君瑞忍不住對安寂然豎起了大拇指“幾句話,就讓這小兩口生了矛盾。我看以陳露的這個脾氣,這婚能不能結都是個問題。”
“誰讓他們先惹我的。何況我今天心情不好,拆一個是一個,拆一對是一雙。”
“這才是我的然然嘛,哪能讓這些小人欺負了去。來,我們再來一打啤酒。”
叫酒的時候,張君瑞看到南啟醉醺醺的摟著一個打扮火辣的女人出了酒吧。
“然然,你看,是南啟。”張君瑞用胳膊肘搗了搗安寂然。
安寂然順著方向看過去,又轉了回來“這種地方,他是常客,沒什麼可稀奇的。”
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夜色已經迷離,酒吧裡卻越來越熱鬧。夜越深,這裡的男女越容易縱情歌舞。
安寂然喝的已經迷迷糊糊,完全忘了自己置身在何地。張君瑞雖然酒量不如安寂然,但他刻意少喝了一點保持清醒,他要是喝醉了,誰來照顧安寂然。
“君瑞,你去過沙漠嗎?”支著下巴,安寂然微睜著眼睛問張君瑞。
“什麼沙漠?然然,你喝多了。”張君瑞不記得安寂然和他提過她去過什麼沙漠,所以只當她是喝多了說胡話。
“沙漠裡都是沙,只有前進,沒有退路,如果不走,就會被沙子掩埋。所以哪怕會受傷,哪怕淚流滿面,也沒有退路。”
“然然,你醉了。”
安寂然頭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麼說,你是接受我的喜歡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裡照射進來,光束柔軟的灑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讓房間的每一寸都染上了淡淡的黃色。
安寂然頭疼的翻了個身,四仰八叉的躺著。
胳膊和腳觸及的地方,似乎軟軟的,又硬硬的。安寂然沒多想,又迷迷糊糊睡著。幾分鐘後又換了個姿勢,這一回,手中是暖暖的。
安寂然半夢半醒間睜開了眼睛,遲疑了三秒之後,安寂然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她看到床上的人之後,先是趕緊確定了一下自己是否穿著衣服。確定還完好的穿著之後,安寂然退後了幾步,然後沒注意到一隻腳已經接近了床沿,結果沒站穩,整個人仰後,屁股著地,摔了一跤,疼得她啊的叫了起來。
這一聲慘叫,才把床上的人吵醒。
床上睡著的是有些日子沒見到的蘇莫北。只見他此刻整個人什麼都沒穿,好在重要部位那裡還遮擋了一點空調被。
他胡亂的抓了一下頭髮,坐起身,然後看到了坐在地上面目猙獰的安寂然。
安寂然摸著屁股,站了起來,指著蘇莫北“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躺在我的床上?”
“那是因為我……”蘇莫北一邊說著,一邊要起來。安寂然見狀立刻伸出手阻止“別動,你,你沒注意你沒穿衣服嗎?這個事稍後再解釋,我先出去,你把衣服穿上。”
安寂然說完,逃似的趕緊出了房間。
她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壓壓驚,這大早上的她的魂都快嚇沒了。
“然然……”蘇莫北裹著被子拉開門,突然喊安寂然。
“你,怎麼還沒穿?”安寂然以為他穿好了,結果一轉身,發現蘇莫北還是什麼都沒穿。害得她喝下去的水差點都要被嗆出來。
“我的行李箱在君瑞的房間,我要過去拿一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