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劇組有。劇組給我配了一個司機,一輛車,接送我來回。”
安寂然不經乍舌,這劇組是真有錢啊。不對,這劇組這麼有錢,為什麼蘇莫北要住這裡?算了還是不多問了,或許是因為蘇莫北和張君瑞關係好吧。
“車子不要用嗎?”
“今天晚上還有幾個鏡頭拍完就結束了,所以我晚上過去就行。我現在就打個電話讓司機開車過來,我陪你去拿。”
安寂然剛要拒絕,蘇莫北已經拿起手機去打電話了。
“然然,你就讓莫北幫你吧。他這人熱心腸,你不讓他幫,他會渾身很難受的。”
安寂然只好點頭,但還是問出了一個她疑惑很久的問題“君瑞,這蘇莫北到底和你是不是那什麼啊?”
“什麼?”
“就是那什麼?”
“那什麼啊?”
“同性戀啦!”
“安寂然,你是不是要死啊?我都和你說多少遍了,我性取向是正常的,我是純爺們。”
“男同性戀都是爺們,不是爺們怎麼算同性?”安寂然嘀咕道。
“安寂然,你再這麼說,你信不信我把你從七樓扔下去?”
看張君瑞激動不已的樣子,安寂然勉強相信了他的話。她趕緊笑笑“我信我信,你什麼時候帶個女朋友我看看唄?”
“沒興趣。”
“你看,你都說你對女的沒興趣。”
“我是說我現在對談戀愛沒興趣。我這邊事業還沒多大起色,自己都養不活呢,還養什麼女朋友?”
“好吧。”有關張君瑞的家境,安寂然知道一些。張君瑞不是本地人,家裡是那種山村的,很不好。爸爸媽媽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好幾年前媽媽癱瘓了,張君瑞於是輟學來這裡打拼。他每個月都要寄很多藥還有錢回去,自己在這邊過的卻是很拮据。安寂然自從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和張君瑞關係就更好了。她知道,一個對父母孝順的孩子,壞不到哪裡去。
白玉修其實是個自私霸道的混蛋
安寂然和蘇莫北先出了門。小區門口,司機已經開著車在等著了。
安寂然和蘇莫北一同去了酒店,在房間內簡單的收拾完之後,安寂然拎起箱子,就被蘇莫北奪了過去。
“那個,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安寂然發現自己似乎欠蘇莫北越來越多的人情了。澳大利亞那次,她還沒來得及還。
“這些怎麼能讓女士做?這要是被別人看見,我是要被鄙視的。”蘇莫北隨意的笑了一下,拖著她的箱子,對安寂然做了個請的姿勢。
安寂然無奈一笑,走到玄關處拉開門,卻正好看見白玉修就站在門口。
“安寂然,我有事和你……”白玉修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了走過來的蘇莫北。
“白玉修先生,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莫北,我們走。”這個時候,安寂然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白玉修。如果要解釋的話,她覺得昨天已經是最好的時機。
“你站住。”手拉住安寂然的手腕,在白玉修見到蘇莫北的那一瞬間,他心底的怒氣已經在上升。
“hey,放開她。”蘇莫北一看白玉修似乎很不友善的拉著安寂然的手腕,立刻擱下箱子,認真的說道。
“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放開?”白玉修冷冷掃視了一眼蘇莫北,滿臉的不屑。
“他是我朋友。白玉修,請你放開。”安寂然抽了抽自己的手臂,卻發現白玉修握的更緊。
“朋友?安寂然,你還有多少這樣的朋友?除了張君瑞,他,林暮?還有多少?”
“有病。”安寂然不滿的說了兩個字。白玉修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自己難道意識不到有多傷人嗎?
“這位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