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做的事,打了不該打的人,還不懂事,該殺。”
白宸說完,不理他,走去客廳,瑋瑋按著額頭跟著他。
“我就是看不得你捱打。”
“你是臆想症,哪有捱打,是你胡鬧。”
“我胡鬧,我心疼你嘛,不然分手好啦,反正你經常分手。”
“那些都是炒作,不跟你說過。”
“炒作能當飯吃,我快餓死了,炒白宸吃!”
瑋瑋抱著他,白宸回抱她,用下巴的小胡茬磨蹭著瑋瑋。
“別隨便就跑掉,要走也先告訴我。”他溫柔的對瑋瑋說。
屋子靜靜的,白宸一個人呆了大半夜,這大房子裡沒有她嘰嘰喳喳都不習慣了。
“我才不走,我要賴你這兒,用你的鞋子,吃你的飯,穿你的衣服,睡你的大床。”
“好,但你知道不能對我佔有慾太強,我屬於大家,要這個都做不到,怎麼好好在一起?”
“那這會兒你只屬於我,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是我一個人的。”
白宸吻她額頭。
“我是你一個人的,不要隨便離家出走,我會害怕你跑了就再也不回來。”
“我才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