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本來暴躁的脾氣也壓了下去。
“可為什麼是我去?”秋天指著老頭說道:“你可以自己去勸她。”
老頭怒道:“我能去,還用求你這臭小子麼?”
“她是你女兒?我總得弄清楚你們的關係才能幫你。”
老頭黯然道:“她姓凌,的確是我女兒。我留在月亮城也是為了她。但……”
“好了。”秋天擺手道:“多餘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對你的隱私我興趣不大。”
老頭醞釀了一半的感情被他活生生打斷,眼中差點噴出怒火,瞪著眼睛朝他叫道:“那就趕緊去攔住她,這丫頭性子急,萬一明天行動就糟了。”
秋天忘了他一眼,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女,看這老頭自己也是性急的人。不過既然答應下來,總該有些好處,得了人情,再去請教所謂的“殺氣”背後深層次的東西,可就方便多了。到底,秋天還是不相信殺氣一說。
兩人躡手躡腳地在公園裡面徘徊,穿過林***趁著月色到了幾棵樹圍成的空地旁邊。隔著幾棵樹,可以看到,剛剛那兩個女人,就是在這裡繼續聊天。
年紀稍長的女子說了一會兒話便走開了。那個叫做凌靈兒的美女獨自站了一會兒,看了眼天色,嘆口氣,也準備離去。
秋天就這麼毫無準備地被背後的老頭一把推了出來,正好擋住了凌靈兒的去路。
女孩眉頭緊皺,緊了緊自己的風衣,警惕地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雖說月亮城治安不錯,但好色的醉漢或者是登徒浪子也不是沒有,凌靈兒並不是武者,女人天生的弱勢令她很是警覺。她的腰間藏了一根合金短棍,如果用力恰當,一棍下去,敲碎手臂或者小腿的骨頭還是沒問題的。她的手在一個隱蔽的角度按在短棍上,望著對方。
秋天攤開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然後才道:“你是凌靈兒?”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凌靈兒的臉色在月光下看來有些慘白,但臉部曲線很柔和,下巴有點尖,嘴唇有些薄,塗著鮮紅的顏色,幾縷頭髮順著眉角垂下,眼睛帶著些許的疲色。
秋天心想自己說得太直接了,該緩和一下氣氛,於是道:“你的口紅很漂亮……”
凌靈兒一哆嗦,向後退了兩步。
哦,好像是誤會加深了,還是單刀直入吧。
“你明天是不是想潛入國醫局,探聽裡面的情報?”
凌靈兒聽了這話,臉色愈加蒼白,身子晃了晃,語氣也緊張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剛剛在那邊聽到你們的談話了……”他說完這句,看到女孩摸出腰間的短棍,連忙擺手道:“我沒惡意,只是打聽一下到底你為什麼要去國醫局?要知道,那裡防範很嚴密,你該沒有機會的。”
凌靈兒吸了一口氣,打量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男子,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你還聽到了什麼?”
秋天重複了一遍:“我只是好奇而已,對凌姑娘你絕無惡意。”
凌靈兒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是名記者,明天國醫局有新產品釋出會,我是去那裡參加釋出會……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不是貿然潛入。”
記者?秋天頓時傻眼了。以溫泉城人們生活的慢節奏,街區之間資訊的傳遞基本靠嘴,偶爾有人從區聯席代表那裡聽到了外面世界的重磅訊息,也只是當成小道訊息傳播著。大家還是對某家丈夫出軌某家寡婦納新這些身邊的事情感興趣。傳統的媒體報紙沒有什麼銷路。自然也就沒有見過記者這個行當。想不到月亮城還有這個古老的職業。
“如果沒有什麼事了,我可以走了嗎?”
女孩收起了棍棒,但還是很警惕秋天,一個人不斷後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