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去單位了,少了你別人又不是不能工作。”
他再次閉眼,揉太陽穴,“你懂什麼!”
語氣不太好,車裡氣氛突然就冷下來。
許仁川這個人就是這樣,心裡想事情的時候旁人不能多嘴,貿貿然開口一準會被罵。
項璃在家裡習慣了,不過這是在外面,還有別人呢,被他這冷冷的一句話說得很沒面子,心想我可是在關心你!
抿著唇盯了他一眼,轉開臉看向車窗外,理都懶得理他。
然後,兩分鐘後,許奈良從車鏡裡就看見他家大哥緩緩的摘下臉上的墨鏡,看項璃。
他伸手輕輕拉項璃的衣服。
項璃不搭理,他又拉了一下。
許奈良忍著笑,梁爽不知道後面怎麼回事,所以許奈良那要笑不笑的樣子在她看來很莫名其妙。
“那什麼,一會兒路過沁園停一下,我下去買個芝士蛋糕。”許仁川說。
許奈良當然知道是項璃愛吃那裡的芝士蛋糕,卻故意問,“大哥你不是不愛吃甜的?”
“她吃,她早上吃。”
許仁川說完再去看項璃,項璃還是給他一個後腦勺,於是他朝她坐過去了一些,再次拉她的衣角,極小聲的,“行了,剛才脾氣不好,回去給你隨便罵。”
項璃緩緩轉過頭來,看他,他又說,“罰我週末和阿姨一起打掃屋子。”
項璃撇唇,“還要洗全部衣服。”
他點點頭,“沒問題。”
“芝士蛋糕不吃了,醫生說了孕婦最好少吃甜食。”
項璃是去美國之前檢查出來懷孕的,本來是打算回來之後再告訴大家,車上這一開口,許奈良和梁爽也就都知道了。
“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
許奈良很高興,替大哥高興,家裡又要添新成員了,估計爸媽知道後一定是喜得合不攏嘴。
梁爽聽了也興奮,連聲說恭喜。
許仁川笑著拉起項璃的手放在嘴邊親吻,“現在算來是有七個星期了,之前沒來得及說,自己偷著樂了。”
他開了句玩笑,被項璃捏了捏下巴,項璃縮回手摸自己的腹部,笑說,“第一次懷孕沒什麼感覺就生了,那時候比現在瘦很多,臨產那天醫生給我做胎監,說我穿著衣服看起來最多也就像四個月。”
梁爽眨眨眼,“你現在也不胖。”
項璃笑,“回來這兩年我重了起碼二十斤,都是許仁川,動不動就要吃宵夜,我以前可沒這個習慣,他去就去吧,非得拉上我,討厭!”
“我把你養胖了,說明沒有虧待你。”
許仁川又把她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腿上,笑道,“項璃十年前是個胖子,那時候身高和現在一樣,體重起碼一百……”
他興致來了,這話是說給不太瞭解項璃的梁爽聽的,話沒說完就被項璃捂住了嘴,“你煩死了,能不能別說話。”“有一百二十斤吧。”
許奈良皺眉尋找記憶,一邊開車,目視前方,“我記得那次體檢,她不敢去稱體重,跑來找我要黑色簽字筆,自己往上填了一個90……是不是?我都有點不記得了。”
“許奈良我得罪你了嗎?”項璃炸毛。
“sorry,忘了年齡和體重是女人不能說的秘密。”
許奈良對著車鏡敬了個軍禮,項璃狠狠瞪他一眼,然後聽他說,“反正有一次全年級郊遊,你爬山爬到半山腰爬不動了,我們班的人從後面上來,你見到我就要我背,那次我揹著你上山頂之後,一連幾天走路雙腿都不靈光,半殘廢狀態。”
“你少瞎扯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平時缺乏鍛鍊……”
“不要找藉口了,胖子。”
“你真的很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