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皮打扮的男子,攔住了一個沒鬍子的白髮老頭和一名容貌清秀的綠衣少女,口中不乾不淨的說些下流話,那沒鬍子的白髮老頭急得滿頭大汗,用身體護住了那綠衣少女,用蘭花指指住了那幾個潑皮用娘娘腔大罵,“你們幾個小畜生,還不快滾遠點?敢碰到我家這位小姐一個頭發,要你們全家的狗命!”
“老不死的,滾遠點!”一個潑皮一把將那白髮老頭推翻在地上,伸手就去拉那綠衣少女,嚇得那綠衣少女連連後退,淫笑道:“小娘子,用不著怕,哥哥們就是看你遊街寂寞,想請你喝杯酒,沒別的意思。”
來到這個時代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在現代社會吃慣了這行飯的陳應良也沒多想,下意識的大喝了一聲,“幹什麼?放開她!”又下意識的摸腰間配槍和手銬,結果槍和手銬都沒摸到,倒是摸到了今天才買的橫刀,陳應良也沒猶豫,立即就拔刀出鞘。
不過有這聲大喝也足夠了,聽到了陳應良的聲音,正在怪笑的幾個潑皮立即回頭,看到陳應良手握橫刀站在巷內,幾個沒武器的潑皮難免都是臉色一變,那綠衣少女鬆了口氣,那白髮老頭則是趕緊爬了起來,一邊用身體重新護住那綠衣少女,一邊叫嚷道:“小哥,快殺了這幾個混帳,我給你負責,出人命我負責!”
“小子,聰明的話趕快滾遠點,別自己找死!”一個首領模樣的潑皮惡狠狠的威脅道:“大興縣衙門的王班頭,那可是我姐夫!”
“哈!”那白髮老頭笑出了聲來,扯著公鴨嗓子笑道:“縣衙的一個班頭,算什麼東西?我家主子的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捏死他全家!”
“我管你姐夫是誰。”陳應良沒理會那白髮老頭的話,衝那幾個潑皮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女子,聰明的話磕頭賠罪,馬上滾!不然的話,老子砍死你們也是自衛殺人!”
“操你孃的!”那潑皮大怒,一邊從地上揀石頭,一邊吼,“哥幾個,上,打死這個多管閒事的混帳小子!”
“打死他!”
幾個潑皮顯然是常在這一帶橫行霸道慣了的,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陳應良趕緊提刀準備迎戰,可就在這時候,陳應良忽然聽到雙耳風響,一左一右各有一名男子衝了上來,二話不說就和那幾個潑皮動起了手,還三下兩下就把幾個潑皮打翻在了地上,徹底破壞了陳應良英雄救美的難得機會。但那兩名男子仍然不肯罷休,仍然對已經摔在地上的潑皮拳打腳踢,下手還特別的狠,專打要害,招招式式都是傷筋斷骨,其中一個潑皮還乾脆被一腳踏中胯下要害,痛得殺豬一樣的慘叫了一聲,直接就昏了過去。
把幾個潑皮全部打成了重傷,那兩名男子又立即向那綠衣少女雙膝跪下,磕頭說道:“小人等救護來遲,請小姐恕罪。”
“你們這兩個混蛋,怎麼現在才來?”那白髮老頭又氣焰囂張起來,指著那兩個男子大罵,“你們知不知道,小姐她差點就遇危險了,要是她掉了一根頭髮,回去你們就得被主子碎屍萬段!”
“小人等罪該萬死!”一名男子磕頭,解釋道:“小人等和小姐走散後,費了很大的勁才找到這裡,小人等保護小姐不周,請小姐治罪。”
那公鴨嗓子的白髮老頭本來還想詐唬,那綠衣少女卻攔住了他,聲音溫柔的說道:“謝叔,算了,他們能及時趕到就行了,我沒事,別罵他們了。你們都起來吧,不用擔心,回去我不會告訴孃的。”
說罷,那綠衣少女又抬起頭來,向陳應良盈盈一拜,柔聲說道:“多謝公子拔刀相救,小女楊雨兒,謝過公子大恩。”
楊雨兒給陳應良留下的印象極好,生得清秀可人也就罷了,言語舉止還異常的溫柔有禮,正是陳應良最喜歡的女人型別——娶了這樣的老婆,就算找了小三又暴露也不用擔心太過危險的後果。所以陳應良也趕緊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