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稱他賢侄?他與你是有何親何故?”
“哈哈哈哈。”李淵大笑,一邊心說小賊應該是真病了,一邊說道:“賢侄,果然是地位高了就不同了,老夫年齡比你大出三十,稱你一聲賢侄又有何為過?賢侄可還記得當年你在大興時,天天揀百姓不要的菜葉子熬粥充飢,那時候你看到老夫這把年紀的,恐怕得要叫爺爺吧?”
叛軍陣中笑聲四起,陳喪良身邊的文武親信卻是紛紛大怒,對厚黑學多有研究的陳喪良自然不會在意吃點這樣的小虧,為了給後面的袁天罡爭取時間,陳喪良又讓尉遲敬德替自己喊道:“李淵老賊,我們陳留守說了,如今他親自率軍前來討伐於你,兵鋒所指,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群賊星散,你的兒子女婿在我軍面前無不望風而逃,你的賊軍敗局已定,你還想負隅頑抗到什麼時候?聰明的話,趕快下馬投降,今上仁慈,說不定看在你主動投降的份上,還會饒你一條狗命!”
李淵再次放聲大笑了,狂笑說道:“賢侄,就憑你之前打那幾個小勝仗,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狂妄?此前老夫的兩個兒子之所以敗於你手,全是因為兵力不及你,又被你奸計所欺,這才不幸失敗,現在老夫親提七萬雄兵前來,應該乖乖下馬投降的,應該是你吧?”
“還有。”李淵又狂笑說道:“賢侄,你怎麼不自己說話,要別人替你與老夫對答?莫非是助紂為虐作惡過多,遭到了天譴,已經病得連大聲說話都辦不到了?”
說罷,李淵再次放聲大笑,旁邊的叛軍文武也是跟著大笑,誰知陳應良突然開口,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大笑說道:“誰說本官病了?李淵老賊,人人都說你是一條老狐狸,依我看來,你不過是一頭老蠢豬,本官不過略施小計,你就以為本官真的病了?”
李淵等人的笑聲戛然而止,陳喪良則又用指頭敲打著自己的太陽穴,大聲笑道:“李淵老賊,你怎麼都不動腦袋想一想,以本官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會當著外人的面說出重要軍情?你怎麼也不動動你的豬腦袋想想,在軍帳裡隨便熬上些湯藥,想要什麼藥味沒有?你怎麼能蠢到這一步,不想想我居然處心積慮的佈置生病假象,在給你的書信上,怎麼能不故意留下些破綻,讓你更加斷定我已經生病?”
李淵和李二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終於確定自己已經中計上當了,陳喪良則又大笑說道:“皓首匹夫!蒼髯老賊!虧你已經五十出頭年過半百,竟然如此不智如此無能,被本官小計戲弄不算,還要看到本官主動分兵自行削弱實力,才敢提兵出城來戰,似你這般無膽無智的宵小之輩,竟然也敢在本官面前大言不慚,自稱長輩?難道你已經忘了,當初雁門大戰時,你是如何向本官稽首行禮,難道你已經忘了,當初你在天牢之時,又是如何向本官跪拜磕頭,痛哭流涕的乞求活命?”
李淵額頭上的青筋開始暴跳了,旁邊的柴紹更是忍無可忍,大喝說道:“住口!無恥小賊,你算什麼東西,我的岳父怎麼可能向你跪拜求饒?”
“嗣昌兄,你太高看你的岳父大人了!”陳喪良放聲狂笑,大聲說道:“你這位岳父的醜態,你是沒有見過,為了活命,他什麼事沒有做出來過?那時他不僅向我叩拜求饒,還答應只要本官伸手救他一命,他就給本官為奴為僕,牽馬墜鐙,掃地挑水,結草銜環報答我對他的大恩大德!只可惜我看不上,懶得理他!”
“你……,你胡說!”柴紹氣得渾身發抖。
“柴嗣昌,你給我滾遠點,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陳喪良一邊呵斥,一邊暗罵袁天罡動作太慢,為了爭取時間,陳喪良又大聲說道:“李世民,李二郎,你可還記得當初我和你在天牢門前對你說的話,我叫你好自為之,如若不然,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既然你不肯聽本官良言相勸,執意要自尋死路,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