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齊郡將士也下意識的從命,短短片刻時間,陳喪良的身旁就跟上了三十餘名大小將領,身後跟隨計程車兵更是以千計。
和之前那個傳令兵一樣,這些河南討捕軍的將士雖然都一眼看到了賈閏甫已經被陳喪良拿下,卻沒有任何人一個人當面問起陳喪良緝拿裴仁基心腹賈閏甫的原因,也沒有一個人想到跟隨陳喪良行動會有什麼後果,盲目的只是尾隨陳喪良行動。這點倒不是裴仁基不得軍心沒有威望,是陳喪良比裴仁基更得軍心,更有威望,裴仁基收買軍心的手段不過就是厚賞士卒,而陳應良不僅同樣做到了這一點,收買人心騙取士兵為自己賣命的手段也更多更有效,僅一個親自為傷兵牽馬就足以讓聞者動容,見者落淚,軍心所向毫不奇怪。
至於威望方面,陳喪良更是甩開了裴仁基八條街都不止,自出道以來就從沒打過一次敗仗,百戰百勝所向披靡,早就是已經大隋公認的最耀眼將星,大小將領士卒當然都樂意在陳喪良的指揮下作戰立功。而相比之下,自打獨自統兵作戰以來就沒打過一個象樣勝仗的裴仁基,在隋軍將士的眼中當然就是連給陳喪良提鞋都不配,尤其這段時間裴仁基又不切實際的強攻虎牢關,導致連連慘敗,軍心沮喪之下,裴仁基的號召力自然也就更加削弱,更加無法與勝利的象徵陳喪良相比了。
陳喪良開始在河南討捕軍營地內耀武揚威的時候,同樣暈頭轉向的裴仁基和蕭懷靜透過交談,也逐漸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裴仁基馬上就大聲喊冤,道:“我沒有,裴行方不是我派去的,他今天是來過我,但他只是問我是否需要把重傷員轉移到洛口倉休養,其他的什麼都沒說,我也沒有給他安排任何差事。”
“裴行方不是你派去的?”蕭懷靜張口結舌,驚訝道:“那他為什麼要跑去我那裡,說那些話?是他自行其事,還是別有他人安排?”
裴仁基皺著眉頭緊張盤算,裴仁基相信堂侄子沒這個膽量擅自行事,也沒有理由這麼做——官二代裴行方的靠山可十分強硬,說他前途無量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為人又乖巧聰明,不可能拿自己的光輝前途開這樣的玩笑。既然裴行方不是擅自行事,那麼背後肯定就有人指使,而能讓裴行方冒險做出這樣的事,裴行方的直系頂頭上司劉長恭也絕對沒有這個能力,再往上的話……
想到這裡,裴仁基的臉色重新開始蒼白了,也脫口就向小蕭國舅問道:“蕭監軍,你是否確認陳應良已經率軍來到了這裡?”
“都是你那侄子說的,我怎麼確認?”蕭懷靜沒好氣的反問,然後蕭懷靜也是心頭一震,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暗道:“陳應良小賊到底有沒有來這裡?如果他來了,他為什麼要派裴行方去我面前說那些話,告訴裴仁基準備向瓦崗賊詐降?他到底打算做什麼?”
“大帥!大帥!陳留守來了!東都的陳留守來了!”
恰在此時,帳外突然有親兵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剛進門就大喊大叫稟報陳應良在河南討捕軍營地出現的訊息,裴仁基和蕭懷靜更是震驚,趕緊追問詳細時,那親兵如實答道:“真的是陳留守來了,還打上了他的右武衛大將軍帥旗,現在全營的兄弟都轟動了。”
親兵的話還沒有說完,裴仁基和蕭懷靜就已經聽到帳外隱隱傳來了喧譁聲,大驚之下,二人趕緊衝出大帳向遠處眺望,見中軍營外確實是人頭攘攘,人聲鼎沸,也一眼就看到了陳應良那面張牙舞爪的陳字大旗。裴仁基見了大驚,脫口道:“真的是他?他怎麼跑這裡來了?他來幹什麼?”
沒有人能回答裴仁基的問題,僅有之前報信的那個親兵又補充了一句,道:“對了,大帥,還忘了件事,不知道為了什麼,陳留守還抓了賈閏甫賈護軍,押在他的身邊。”
“賈閏甫被他抓了?”做賊者畢竟心虛,要命機密被賈閏甫掌握在了手裡,聽說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