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滿滿的出關偷襲,結果卻遭到了這樣的慘敗,翟讓等瓦崗將領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也很不明白隋軍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偷襲計劃。結果答案很快揭曉,天色全明的時候,白袍銀甲的陳喪良親自來到虎牢關下,無比風騷的在瓦崗軍眾將面前轉了一圈,然後陳喪良還當場釋放了一名此前俘虜的瓦崗軍士兵,讓他攜帶了一道書信上關,交給翟讓。
書信的內容讓翟讓很是臉色鐵青了一陣,純白話文的書信內容很短,全文如下:“翟讓老匹夫,就你那個草包腦袋,也敢和我玩詐,現在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吧?臉皮夠厚的話,快派人去求爺爺告奶奶把李密請回來,你們這些亂賊也就他勉強能和我過幾招,你太不夠資格,捏死你也沒什麼光彩。”
三下兩下把陳喪良的親筆信扯得粉碎,翟讓指著城下的陳喪良破口大罵起來,結果因為太過激動的緣故露出了身體,陳喪良身邊的尉遲敬德立即拍馬衝上,拉強弓挽利箭,一箭就向翟讓射來,瓦崗眾人失聲驚叫間,箭鏃已到面前,翟讓趕緊低頭間,箭鏃射中他的頭上金盔,帶著他的金盔直接飛走,翟讓本人也一屁股坐在關牆上,面如土色。
見此情景,關下隋軍當然歡呼一片,劉長恭麾下的無敵營叫嚷辱罵挑釁得更大聲,還有許多二代大爺試圖衝到城下叫罵,不過看到城牆上亂箭射下後,這些二代大爺還是乖乖的退了回來。陳喪良也沒理會他們,尉遲敬德剛撤回來,陳喪良大笑著率軍撤退,臨走時還無比輕蔑的對關牆上的瓦崗眾將豎起中指,瓦崗眾將罵聲如潮,卻沒有一個人敢出關交戰追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喪良確實有一些喪盡天良,好不容易在虎牢關城下露上一面,卻只顧著耀武揚威和羞辱翟讓,壓根就沒有留意到,自打他出現後,虎牢關城牆上,一雙清澈的眼睛就從沒離開過他,再看到他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後,這雙清澈眼睛的主人,也不由露出了失落神情,心中暗道:“他,果然還是把我忘了。”
再怎麼失落也沒用,身邊連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出城離關時又一直被單雄信安排的親兵盯著,木蘭也只能是黯然目送陳喪良率軍離開,然後幫著單雄信處理善後事務,清點隊伍損失和安頓傷兵,一直忙碌到了中午,方才返回單盈盈那裡休息。然而正當木蘭孤身一人離開單雄信軍的營地時,一名瓦崗士兵突然迎上前來拱手行禮,大聲請示木蘭軍中事務,然後突然低聲說道:“花將軍,陳留守要我告訴你,他沒忘記你,還一直記掛著你。”
木蘭如遭雷擊,趕緊仔細去看那名瓦崗士兵時,卻見他恰好就是陳喪良今天早上當眾釋放那名瓦崗俘虜,還恰好就是單雄信的軍中斥候,所以回城後又回到了單雄信軍中。見木蘭的表情驚訝,那士兵又低聲說道:“小人叫做張凱,花將軍如果需要,小人隨時願意為你效勞。”
說罷,那士兵立即裝著接受了木蘭的指示,告辭離去,留下木蘭在原地表情變幻不定,心中不知是喜是憂…………著耀武揚威和羞辱翟讓,壓根就沒有留意到,自打他出現後,虎牢關城牆上,一雙清澈的眼睛就從沒離開過他,再看到他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後,這雙清澈眼睛的主人,也不由露出了失落神情,心中暗道:“他,果然還是把我忘了。”
再怎麼失落也沒用,身邊連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出城離關時又一直被單雄信安排的親兵盯著,木蘭也只能是黯然目送陳喪良率軍離開,然後幫著單雄信處理善後事務,清點隊伍損失和安頓傷兵,一直忙碌到了中午,方才返回單盈盈那裡休息。然而正當木蘭孤身一人離開單雄信軍的營地時,一名瓦崗士兵突然迎上前來拱手行禮,大聲請示木蘭軍中事務,然後突然低聲說道:“花將軍,陳留守要我告訴你,他沒忘記你,還一直記掛著你。”
木蘭如遭雷擊,趕緊仔細去看那名瓦崗士兵時,卻見他恰好就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