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意外吃了敗仗,損失不小,殷開山乘機出兵夾擊,秦將軍被迫退守臨汾。”
陳喪良的嘴巴張得能塞進兩個雞蛋,驚叫問道:“秦瓊吃了敗仗?怎麼可能?敵人有多少兵力?”
“臣下剛才也不敢相信。”李靖苦笑答道:“敵人有多少兵力,說了殿下你可能都不敢相信,才三千軍隊!”
“三千軍隊?”陳喪良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魂落魄的說道:“怎麼可能?秦瓊也會被人以少勝多?”
“秦瓊將軍中了敵人的驕兵計。”李靖垂首答道:“賊軍與秦將軍交戰時詐敗逃入山道,並故意潰散裝成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的模樣,秦將軍稍一大意就中了計,以為敵人已經敗走沒有過於提防,賊軍大將王伏寶乘機在夜間五更將將過時發起偷襲,親自率領三百精兵身穿我軍將士服色,突然殺入我軍營中,他的其他部下也在山中敲鼓鳴號驚嚇我軍,我軍將士不知來敵多少,又在黎明前的黑幕中無法辨別敵我,被賊軍殺得大亂,再當賊軍大隊殺來時,我軍便沒了還手之力。”
說罷,李靖又補充了一句,道:“還有,秦將軍還探到,這個王伏寶的兵力規模實際上在萬人左右,故意只率三千軍隊先行,也只是為了示敵以虛,讓我軍輕敵大意。”
陳喪良無比傻眼的呆立當場,許久後才大罵道,“這個王伏寶匹夫,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這麼狡詐,還連秦瓊都能上他的當!”
“殿下,你沒聽說過王伏寶的名字?”李靖有些詫異的問,又道:“這個王伏寶,可是竇建德麾下的名將,竇建德壯大期間很多重要戰事都是他打的,殿下你不知道?”
仔細回憶了一番,陳喪良發現自己確實是在細作探報中見過王伏寶的名字,也隱約記得他在竇建德麾下是打了不少勝仗,但因為在二十一世紀時沒在電視上和書上看到過這個人,所以才一直沒有留心。那邊的李靖又說道:“殿下,臣下之前從馬邑返回東都時途經河北,對竇建德的軍隊有過一些接觸,就臣下所知,這個王伏寶很得竇建德軍士卒之心,在民間的口碑也很不錯,是個難得的大將之才,秦瓊將軍敗在他手裡,雖然意外,也不算太過奇怪。”
“再是大將之才,也是竇建德的。”陳喪良哼了一聲,但剛哼完,陳喪良卻又猛的想起一件事,忙嚷嚷道:“孫伏伽,快,馬上把竇建德那邊的細作探報拿來。”
孫伏伽答應之餘,李靖忙又問起原因,陳喪良皺眉答道:“我好象記得我們的細作探報上有這麼一條,說是這個王伏寶和同僚關係不佳,在竇建德麾下很受排擠,就是不知道是否有記錯。”
李靖目光一閃,已然明白了無良侄子的惡毒用心,忙說道:“希望殿下沒有記錯,如果這個王伏寶在竇建德麾下真的很受同僚排擠,那我們想收拾這個王伏寶,就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了。”匆匆的奔進武德殿,神色還有些緊張的把一份貼有雞毛的塘報遞到了陳喪良的面前,說道:“殿下,臨汾急報,是壞訊息。”
“壞訊息?”陳喪良一楞,驚訝說道:“臨汾城出事了?不可能吧,秦瓊的援軍,不是早就已經抵達臨汾城了嗎?”
“不是臨汾城出事,是秦瓊將軍。”李靖語氣有些苦澀的說道:“秦將軍與賊軍殷開山會戰於岳陽,雖然野戰取勝,把殷開山打得退守城池,但竇建德的偏師王伏寶突然從和川殺出,秦將軍率軍迎戰,意外吃了敗仗,損失不小,殷開山乘機出兵夾擊,秦將軍被迫退守臨汾。”
陳喪良的嘴巴張得能塞進兩個雞蛋,驚叫問道:“秦瓊吃了敗仗?怎麼可能?敵人有多少兵力?”
“臣下剛才也不敢相信。”李靖苦笑答道:“敵人有多少兵力,說了殿下你可能都不敢相信,才三千軍隊!”
“三千軍隊?”陳喪良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