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關心,我已經好多了。”
“病情剛愈,最好不要多動,要好生休息。”陳應良對柴倩的態度出乎尋常的親切,溫柔的說道:“今天又是一個晴天,太陽很大,帶傘遮陽沒有?千萬別曬著,如果沒有帶傘,我叫人馬上去買一把。”
“多謝梁公子,傘我帶了。”
柴倩的小臉也更紅了,心裡也象喝了****一樣的甜,楊雨兒和李秀寧等人則是萬分驚奇,楊雨兒驚奇的當然是陳應良和柴倩這對活寶為什麼會感情突飛猛進,李秀寧在驚奇之餘,又趕緊仔細打量陳應良的舉止模樣,發現身著直裰的陳應良確實生得人模狗樣,很有一些勾搭無知少女和********的本錢,同時又對柴倩體貼有加,關係顯然不俗,李秀寧不由微微點了點頭,暗道:“不知道家世人品如何,如果合適,倒是可以了結公公與郎君的一樁心事。”
“那就快打上吧,太陽已經很大了。”陳應良又溫柔的催促了一句,然後更加溫柔的問道:“柴姑娘,你的父親和兄長呢?他們怎麼還沒來?”
“我父親和兄長在皇城任職,要參與迎接衛尚書的凱旋隊伍,一會才隨代王殿下出城,還不一定能見面說話。”柴倩紅著臉解釋,然後架不住閨蜜楊雨兒擠眉弄眼的做鬼臉,趕緊又指著李秀寧轉移話題,介紹道:“梁公子,給你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嫂子,與李建成、李世民他們是親姐弟。”
聽到這話,陳應良眉毛一揚,忙向李秀寧拱手作揖,微笑叫道:“嫂子。”
“嫂子?”
李秀寧禮貌的客套笑容凝固在了臉上,楊雨兒瞪大了眼睛,柴倩卻是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趕緊衝陳應良埋怨道:“梁公子,你用錯稱呼了,應該叫柴夫人,嫂子是你叫的嗎?”
“是我叫的,我確實應該叫她嫂子。”陳應良微笑著難得在柴倩面前說了一句實話。結果旁邊唯一知情的楊雨兒難免更是目瞪口呆,再是冰雪聰明,一時間也不知道陳應良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柴倩臉上更羞了,既是暗暗歡喜又是悄悄埋怨,李秀寧表面上心情平靜,心裡對陳應良剛才那點好印象卻頓時間蕩然無存——畢竟,在這個時代,這樣的玩笑是不能亂開的。
“梁賢弟,客套敘完了吧?”對陳應良印象一直不錯的李建成站出來打圓場和轉移話題,向陳應良笑著問道:“賢弟,怎麼現在才來?今天這麼大的場面,再來完些可就沒位置了,一會你的好友小陳慶之也要來,到時候如果有機會,可要幫愚兄代為引見哦。”
“一定,那是一定。”陳應良恭敬答應,又解釋道:“小弟本來是早就該來的,可是有事耽擱了。兄長你也知道,小弟是借住在衛留守的府邸裡,小弟臨出門時,衛留守府裡突然死了兩個人,轟動全府,結果小弟就耽擱了時間。”
說這話時,陳應良一直在注意著李秀寧的表情,結果不出陳應良所料,聽到這話,李秀寧臉上神情果然微微一變,還飛快用眼角瞟了陳應良一眼。而李建成卻是結結實實的大吃一驚了,脫口問道:“衛留守府裡突然死了兩個人?出什麼意外了?”
“被人下毒,被毒死的。”
陳應良回答的語氣雖然輕描淡寫,可是在場的幾人卻是一起臉色大變,紛紛驚叫問道:“衛留守的府上,既然有人被毒死?真的假的,這事可不能開玩笑啊。”
“這麼大的事,我當然不會開玩笑。”陳應良換了一副嚴肅表情,眼睛看著李秀寧,嘴裡卻是向著柴倩說話,“柴姑娘,你知道被毒死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嗎?”
李秀寧繼續不動神色,但這麼反常的神情,卻讓陳應良更加明白她與這件事情有關。被陳應良質問的柴倩則是張口結舌,說道:“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從來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