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伍釋放後,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腦海裡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於回到了瓦崗寨的門前都忘記下馬,最後還是正在門前焦急等候的翟讓率領了一大群瓦崗將領攔住了他,邴元真才回過一些神來,趕緊下馬向翟讓行禮,翟讓則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我的那道親筆書信,激怒陳應良狗官沒有?”
邴元真無力的搖頭,翟讓大失所望,旁邊的單雄信則插口問道:“那你見到陳應良狗官沒有?那個狗官是不是象傳說中一樣,生得獐頭鼠目,猥瑣不堪?”
“今後誰敢再說陳應良獐頭鼠目,猥瑣不堪,我親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齒起來,惡狠狠說道:“我長這麼大了,就還沒有見過這麼氣勢驚人的人!和他比起來,張須陀簡直就是一介武夫,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敢打賭,這個陳應良,絕對比張須陀難對付百倍!”
第197章 淫賊木蘭
聽邴元真說完了出使隋軍面見陳應良的情況,瓦崗寨的一大幫大小賊頭再是吃過見過,都忍不住臉上變色,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親手建立這座瓦崗寨的翟讓,更是失聲說道:“挖開黃河堤壩,引河水來淹我們?這樣的辦法真的行得通?”
普遍文化不高的瓦崗眾將都無法回答翟讓這個問題,邴元真心事重重不肯當眾這個事實,惟有主動帶著隊伍來幫忙的王伯當背後站出了李密,很鎮定的說道:“翟大王請放心,這個戰術雖然完全可行,但陳應良絕不敢用,我們不必為此有半點擔心。”
“為什麼?”翟讓趕緊問道。
“瓦崗的下方就是通濟渠,通濟渠乃漕運命脈。”李密微笑說道:“挖開黃河堤壩人為改變河道,固然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困死我們,但黃河氾濫之後,不僅下游百姓盡成魚鱉,通濟渠也肯定會因此淤塞斷流,暴君楊廣可以不在乎百姓死活,但陳應良如果敢斷楊廣的漕運命脈,楊廣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所以大王可以放心,陳應良不敢這麼做。”李密又笑著補充道:“但也不必感謝他,這個奸賊不肯這麼做並不是良心發現,而是他沒有這個膽量。”
聽了李密的解釋,翟讓和單雄信等瓦崗諸將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翟讓也終於發現了李密的存在,回憶著說道:“你好象是叫李密吧?好象還是朝廷的什麼公爵?什麼公來著?不好意思,一時想不起來了。”
“沒事,大王能夠記得學生的姓名,學生就已經很高興了。”李密很有風度的笑道:“在下李密,字法主,曾經被封為蒲山公,只是學生跟隨楊玄感起事之後,這個爵位已經被暴君楊廣剝奪了。”
“翟大王,李密先生還是我的老師。”王伯當也插口說道:“這次提前斷定狗官陳應良的真正目的是瓦崗寨的人就是他,破壞橋樑道路遲滯陳狗官的進兵速度,掩護你們的主力提前退回瓦崗寨,也是我恩師的妙計。”
翟讓又看了一眼李密,目光中也終於沒有了前幾次的隨意與冷淡,顯得鄭重了許多,然後翟讓又拱手說道:“法主先生,伯當兄弟,大恩不言謝,這個人情我記住了,等我們聯手殺退了官軍,翟讓定有重謝。”
王伯當和李密都還禮謙虛,然後李密又趕緊說道:“翟大王,你這句聯手殺退官軍的話說得太對了,如今之計,我們只要聯手團結、齊心協力,就一定殺退陳應良的來犯之軍!而且我們還要儘快出兵和他決戰,千萬不能打什麼緊守山寨與之長期對峙的主意……。”
“李先生,如何退敵我們自有主意,不需要先生操心。”翟讓不耐煩的打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