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又派出馬三寶率軍加入戰鬥,迂迴到戰場東北面殺入西南角,幫助闞稜的重步兵儘快衝潰突厥軍隊,結果這一招也非常奏效,馬三寶麾下的譙彭隋軍雖然都是輕步兵,卻勝在輕便靈活,尤其適合在亂軍之中近身作戰,加入戰場後就象一把鋒利小刀一樣,迅速就切入了戰場內部。
切入了戰場內部後,輕便靈活的隋軍輕步兵簡直就是如魚得水了,上捅騎兵下砍戰馬,有機會就打,沒機會就逃,打得輕鬆自在,騎著戰馬又無法發揮衝鋒和騎射威力的突厥騎兵則是略顯笨重,轉身不便掉頭更難,顧得了前顧不了後,左支右絀窮於招架,很快就被隋軍輕步兵打得叫苦連天,軍心更加慌亂。外圍的隋軍重步兵則乘機高歌猛進,大片大片的砍殺突厥士兵,推進速度大為加快。
隔得太遠看不清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總之讓陳應良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原本還可以繼續支撐一段時間的突厥軍隊突然崩潰,還好象突然失去了指揮一樣,不是集團突圍逃命,而是不成編制的四散逃命,亂糟糟的專往黑暗處逃命,哭號慘叫聲震天,隋軍將士的歡呼聲卻是驚天動地,似乎取得了什麼重大戰果。
見此情景,不要說陳應良覺得奇怪,已經陸續返回到了陳應良身邊的隋軍眾將也是個個奇怪,王世充還開口說道:“出什麼事了?突厥怎麼崩潰得這麼快?剛才他們的帥旗周圍火把還很密集,應該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啊?”
“不知道,不過沒關係,一會我們就能知道答案。”陳應良聳聳肩,然後命令道:“王郡丞,李大使,你們立即率領預備隊北上,穿插到北面十里處組織防線,王郡丞負責攔截突厥敗兵,協助友軍擴大戰果,李大使負責防範突厥援軍。記住,列陣而戰,不可混戰,突厥還有餘力,要防著大股突厥南下增援。”
攔截已經喪失鬥志的突厥潰兵,不肖女婿把這種大撈油水的差事交給自己,王世充當然是求之不得,對不肖女婿的印象也多少有些好轉。不給自己殺潰兵搶斬獲的機會,還把防範突厥援軍的苦差使危險任務交給自己,李淵李大使則當然是滿肚子火氣,可是又不敢抗令,只能是滿肚子火氣的與王世充一起抱拳唱諾,然後趕緊帶著早已集結好的預備隊去快速穿插了。
安排了穿插攔截的隊伍,陳應良又趕緊組織了一支總預備隊,親自率領了列隊北上,去接應前軍和防範突厥再派援軍,陰世師則悄悄湊了上來,低聲說道:“大帥,你交代的事,末將麾下的人已經辦妥了,是一個突厥千夫長,還有兩名突厥士兵。”
陳應良點點頭,然後留下雲定興和陰世師等人守衛大營,親自率領總預備隊北上,而與此同時,隋軍將士的全線追擊早已展開,各軍各伍緊隨著各自的軍旗背後,大步飛奔追擊突厥敗兵,肆意砍殺突厥敗兵,突厥軍隊則是兵無戰心,毫無抵抗意志,腳步不停的只是往北逃命,沒有任何人願意留下來阻擊隋軍追兵,也沒有任何的突厥將領嘗試組織軍隊殿後,上上下下都是狼狽北逃,傷員、武器、旗幟和受傷戰馬扔得到處都是,互相擠撞,互相踐踏,所過之地盡是一片狼藉。
率領著總預備隊趕到北面十里處時,天色已然微明,結果讓陳應良又有些頗意外的是,直到自己的總預備隊趕到這個位置,突厥的援軍才姍姍來遲,結果又遭到了已經列好戰陣的太原隋軍迎頭痛擊,被太原隋軍大量裝備的強弓硬弩射得後退,不敢再南下進攻,陳應良也趕緊下令鳴金,招呼追擊突厥的軍隊後退集結,見好就收不再冒險進攻,突厥援軍那邊也趕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