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既然在迎駕儀仗方面我們無法超越前者,我們就只能是盡力而為,儘量讓陛下滿意我們的儀仗,另想辦法讓陛下滿意。”
“時間倉促,我們再想做出什麼政績讓陛下滿意,恐怕已經絕對不可能了。”元文都再次提議,道:“依我之見,陛下對我們最不滿的一點,應該還是宜陽賊久久不能平定,危及東都安全,也波及到了南部四郡,陛下先是點名指定裴大夫為平叛主將,這次又指定陳熊渠接管平賊戰事,足以證明陛下一直把這場賊亂放在心上。所以,我們如果能按照陛下的要求,在他迴鑾東都之前剿滅宜陽賊,那麼陛下怎麼都會怒氣大消,對我們就算有所責備,也不會太過嚴重。”
段達大點其頭,也難得贊同了元文都一次,蕭國舅卻一聽不高興了,立即說道:“二位,恕我直言,這麼做豈不是顯得我們太無能了?陳應良奉命北上征討汾水亂賊,前後只用了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已經撲滅了汾水賊亂,本來就已經把我們都比了下去,再讓他回師平定宜陽賊亂,並且是在陛下要求的期限之內平定了宜陽賊亂,那我們的臉還能往什麼地方擱?與陳應良相比,我們豈不是都成了酒囊飯袋,飯桶草包?”
元文都和段達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雖然都覺得蕭國舅的話太過難聽,卻也明白這都是實情,真要是再讓陳應良按期平定了賊亂,那東都四大留守確實就沒有臉見人了。
“所以,我們只有分兩步走!”蕭國舅惡狠狠的總結道:“第一步,是幫著裴仁基在陳應良回師東都前平定宜陽賊亂,把我們丟了的面子多少找補一些回來。第二步,如果裴仁基還是不爭氣,沒辦法在陳應良回師東都前成功,那我們就聯起手來,讓陳應良小子無法按期平賊,把他也拖下水,和我們平攤陛下的責罰!”
說罷,看了看神情的元文都和段達,蕭國舅伸出了一隻手,陰陰說道:“二位,請不要忘了,這次的東都留守,按理來說是應該在你們二位之間決出,是陳應良小子唆使陛下任命四名留守,這才把事情弄到了這一步,如果陛下當時只任命你們其中一位擔任留守,東都局勢又何至於如此?如果二位願意被這個後生晚輩超越,讓你們無地自容,那這話就當我沒說。如果二位不甘如此,那我們就聯個手吧。”
咬了咬牙,元文都緩緩的伸出了右手,抿了抿嘴,段達也慢慢的伸出了手,三隻罪惡的魔爪,終於握在了一起,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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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履順坊的陳應良家中,奉命留守在東都的陳喪良走狗房玄齡、長孫無忌和袁天罡等人,也終於象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的盼來了陳喪良的書信,看完了陳應良的親筆書信後,房玄齡和袁天罡等人先是驚奇於陳應良的未雨綢繆,然後立即依計而行。同時長孫無忌親自出馬,趕往前線聯絡正在追隨裴仁基剿賊的馬三寶,把陳應良的要求交代給了馬三寶,讓馬三寶幫助房玄齡派出的人行事,也執行陳喪良交給馬三寶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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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動手的還有蕭國舅,與元文都、段達統一了意見之後,蕭國舅立即親自趕到東都南部的伊闕縣,開啟縣庫向前線供糧,給正在三塗山南部一帶剿賊的裴仁基送去了五天糧草,每天都在為糧草供應不足犯愁的裴仁基先是大喜,看到糧草只夠五天之用後,裴仁基自然少不得又是一陣暴跳如雷,不過當蕭國舅把裴仁基拉進了後帳,單獨對裴仁基解釋了只帶五天糧草來此的原因後,裴仁基卻又陷入了沉默,許久才沙啞著嗓子對蕭國舅問道:“真要這麼做?”
“裴大夫,我們都商量好了,如果你反對,那我們也可以不當這個惡人,糧草你要多少都行。”蕭國舅微笑說道:“一句話,願不願意?”
又遲疑了許久,裴仁基這才艱難的說道:“我盡力而為吧,五天之內,我能剿滅宜陽賊當然最好,如果不行,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