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去沒把握,晚輩必須得親自去。”陳應良趕緊解釋道:“象程咬金程壯士這樣的英雄豪傑,如果只派使者以書信招攬,他未必就會答應,只有晚輩親自去東平郡拜訪於他,才能讓他明白晚輩的求賢誠意,這樣才更有把握把程咬金請到譙郡任職。”
“為了一個程咬金,你值得這麼麻煩那麼?”張須陀重新又糊塗了,提醒道:“陳通守,老夫可要先提醒你,你還沒有見過這個什麼程咬金,如何能肯定他是大將之才,值得重用?世上浪得虛名之輩多矣,你如何肯定這個程咬金不是名過其實的人?”
“這……。”陳應良有些為難了,然後又馬上找了一個藉口,振振有辭的說道:“晚輩是沒見過程咬金,但晚輩信得過秦瓊秦將軍,既然他對這個程咬金給予極高評價,覺得他是大將之才,那晚輩就相信這個程咬金一定是大將之才,可以託付重任,所以晚輩一定要去親自拜訪於他,將他請出山為朝廷效力。”
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神色不善的木蘭,張須陀這才攤手說道:“陳通守,你打算招攬什麼人老夫管不著,但是很抱歉,這個忙老夫沒辦法幫。你不要忘了,老夫並沒有兼管譙郡,按照朝廷律法,無權對你發號司令,更沒有權利給你什麼公文,讓你到濟北公幹。”
“這……。”陳應良有些傻眼,這才終於發現自己在激動之下,竟然忘了張須陀也沒權力讓自己合法北上濟北郡的事。但這也難不倒陳應良,稍一盤算後,陳應良馬上又說道:“老將軍,那濟北郡的境內,目前有沒有什麼大的亂賊隊伍?要不要晚輩率軍北上,幫助你剷除亂賊?”
“哈!”張須陀笑出了聲,道:“陳通守,你鑽朝廷法令空子的本事,還真是爐火純青啊。不過很可惜,你的運氣不好,濟北郡去年是起來了幾股亂賊,其中韓進洛和甄寶車這兩股亂賊還有些鬧得大,但馬上就被濟北官軍和老夫聯手平定了,還把那些從賊的亂民殺了一個七七八八,今年濟北郡就一直比較太平,恰好沒什麼大的亂賊。”
陳應良的小臉頓時拉得比驢還長了,垂頭喪氣只是埋怨自己運氣太差,旁邊的秦瓊則安慰道:“陳通守,你也用不著這麼急,要不這樣吧,末將替你寫一道書信給程咬金,對他說明你的求賢若渴誠意,你再派人帶著你的書信一起去濟北找程咬金,把書信一起交給他,應該就差不多了。”
“未必有把握。”陳應良愁眉苦臉的搖頭,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了,程咬金是當地豪門大戶,還組織了鄉勇護衛鄉里,他必須要考慮到他宗族同鄉的安全,未必就會答應南下來投奔我,除非我親自去一趟,希望和把握才更大些。”
秦瓊點頭,承認陳應良的分析不錯,又說道:“陳通守,話雖如此說,但你既然無法親自北上,也就只好用書信試一試了,如果不行再另想辦法。”
陳應良悶悶不樂的點頭,唉聲嘆氣的選擇退而求其次,張須陀則又看了一眼木蘭,見她的神情竟然有些幸災樂禍,張須陀不由微微一笑,忙乘機對陳應良說道:“陳通守,關於譙郡官軍訓練騎兵的事,老夫……。”
“報——!”
突然傳來的急報聲打斷了張須陀的話,一名親兵在堂外單膝跪下抱拳奏道:“啟稟張大使,有朝廷天使到,說是有聖旨給譙郡陳通守,請陳通守立即出門接旨。”
奏罷,那親兵又補充道:“陳通守,朝廷天使還讓小人帶話給你,請你準備好喜錢,他要向你道喜,恭喜你又升官了。”
“我又升官了?”陳應良再次傻眼,脫口說道:“怎麼可能?我都已經是譙郡通守了,還怎麼升?該不會是把徐敏廉調走,讓我當譙郡太守吧?”
親兵搖頭說不知,楊汪卻是一拍陳應良的肩膀,笑道:“臭小子,老夫說準了對不對?老夫剛說你小子遲早有一天要超過我,這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