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想把百姓逼死,還是想把他們逼反?!”
“好大的口氣,肯定有點來頭。”陳應良倒有些被那黑甲將鎮住,也知道自己這麼做被不知情的人看在眼裡,肯定無比誤會,所以陳應良也沒生氣,只是和顏悅色的說道:“將軍,你誤會了,我們這麼做,也是被迫無奈,一會我會對你仔細解釋。”
“用不著解釋!”那黑甲將把馬槊一揮,呵斥道:“馬上放了這些百姓,賠給他們湯藥錢,再帶我去見陳應良,我有軍務大事見他!”
見那黑甲將口氣如此之大,陳應良又是一楞,跟著陳應良過河的張笛卻無法忍受了,吼道:“小子,你到底是誰?敢這麼直呼我們陳通守的名字?別以為你穿著明光鎧就了不起,實話告訴你,光以戰功而論,老子們譙郡隊伍,有資格穿明光鎧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就憑你們?”那黑甲將冷哼了一聲,這才大聲說道:“我乃大隋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討捕大使張須陀將軍帳下先鋒,姓花名木蘭,字子英,奉張大使之命,前來與陳應良協商軍務!陳應良在那裡,我要立即見他!”
“張須陀的人就了不起?”張笛毫不示弱,冷笑道:“他再是什麼十二郡黜陟討捕大使,也沒管著我們譙郡……,嗚,通守,陳通守,你怎麼捂我嘴巴?還對我使眼色做什麼?我們譙郡好象是不歸張須陀管啊?!”
第148章 理念不合
“木蘭將軍快裡面請,敝舍寒舊,讓將軍見笑了,請隨便坐,來人,快上茶,上好茶。”
“木蘭將軍,剛才渡口的事,真的是一場誤會,我在路上已經對你說得很清楚了,不是我陳應良狠心無情,實在是譙郡太小,承受不了這麼多流民帶來的壓力,為了譙郡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我不得已才下令把他們趕走,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衷。”
“酒菜準備好沒有?怎麼還沒送上來?快,給我準備最好的酒菜!我要親自為木蘭將軍接風洗塵!”
無事獻殷勤,當然非奸即是盜,不過陳應良這次倒是破例的沒有什麼壞心眼一次,而是真的欽佩這位如雷貫耳的木蘭將軍,不想讓她誤會自己,這才十分賣力的討好木蘭。可惜陳應良這一次的馬屁卻拍到了馬蹄子上,木蘭對陳應良的第一印象本來就不夠好,再看到陳應良這副卑膝奴顏的醜陋模樣,還道陳應良和其他欺下媚上的地方官員一樣,都是畏懼自己背後的大隋名將張須陀,這才在自自己的面前前倨後恭,獻媚討好,所以對陳應良的印象不僅沒有半點改觀,相反還更加的不屑和鄙夷。
很是冷淡的謝過了陳應良的殷勤招待,始終穿著明光鎧的木蘭也沒和陳應良客套,直接說道:“陳通守,酒飯什麼的一會再說,軍情如火,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這是末將的上官張須陀將軍的親筆信,請你過目。”
說著,木蘭從懷裡拿出一道火漆密封的書信,單手遞到了陳應良的面前,知道內情的陳應良先是一哆嗦,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接過那道還帶著木蘭體溫的書信,心裡嘀咕,“難怪是號稱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啥子,就這麼大咧咧的勁,我如果不是知道歷史,恐怕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悄悄嘀咕完了,陳應良這才開啟了書信仔細觀看,結果一看之下,陳應良就有些皺眉了,原來張須陀在信上除了誇獎幾句陳應良剿匪得力作戰勇猛外,然後就單刀直入的提出要求,邀請陳應良出兵北上樑郡,在虞城縣至碭山縣之間的汴水河畔設防,幫助張須陀攔截從齊郡往南流竄的亂賊孟讓隊伍,擋住孟讓的流竄道路,給張須陀隊伍追擊殲滅孟讓隊伍爭取時間。
把張須陀的親筆信仔細看了兩遍,陳應良這才把書信遞給了旁邊的參謀長孫無忌和袁天罡,微沉著臉心中盤算,木蘭卻有些不耐煩了,道:“陳通守,你這裡有地圖嗎?請讓人取來,張將軍給你們劃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