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拿過來!”
“父親被殺了,怎麼可能?”李二也難以置信的驚叫了起來,而當附離親兵飛快殺前,把那個血淋淋的包裹帶回始畢可汗面前,開啟包裹露出其中人頭時,李二也頓時就放聲大哭了起來,還直接跳下了戰馬,對著那顆人頭連連磕頭,痛哭失聲,口中連稱,“父親!父親!父親————!”
始畢可汗的臉色當然已經變成了鐵青色,然而就在這時,隋軍那邊也有了新動作,左翼的隋軍陣中突然推出了一大群身著破爛突厥服裝的男子,一隊隋軍騎兵用皮鞭和刀槍逼著他們走向突厥敵陣,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排列著整齊佇列的隋軍重步兵,那些穿著破爛突厥服裝的男子也用突厥語哭喊不斷,“可汗,不要放箭,不要放箭,我們都是你的控弦,我們都是你的牧民控弦啊!”
“怎麼是我的牧民?”始畢可汗呆了一呆,然後才在部下的提醒下醒悟過來,猜到這些人肯定是之前在陣上被俘的突厥士兵。
與此同時,那些突厥戰俘也已經加快了速度,被隋軍騎兵用馬鞭刀槍逼迫著快步衝鋒,還被驅逐著直接衝擊尚未立定的突厥戰陣正面,見此情景,始畢可汗頓時就怒不可遏了,咆哮大罵道:“陳應良,卑鄙蠻子!”
“可汗,怎麼辦?”好幾個突厥將領都驚叫了起來,“我們的陣形還沒列好,如果讓他們衝進我們的陣中,我們的前陣就亂了!”
“放箭!”始畢可汗連眉頭都沒眨一下,馬上就鐵青著臉大吼,“放箭,不許他們靠近!”
命令傳達,突厥士兵趕緊依令拉弓放箭,羽箭破空飛出,呼嘯著落入突厥戰俘隊伍頭上,慘叫聲也從突厥戰俘隊伍中傳出,突厥俘虜趕緊掉頭南逃,卻又被隋軍士兵的雪亮刀槍砍翻刺倒,被迫又往北逃,在隋軍和突厥的夾擊間進退不得,哭喊震天。——不過也用不著可憐這些遊牧強盜,殺戮是他們的天性,掠奪是他們的本能,姦淫擄掠和殺人放火是他們的最愛,如果把這些突厥俘虜放到普通百姓中間,那怕不給他們武器,他們也會幹出更加傷天害理的事。
這時,隋軍重步兵也已經推進到了可以發起衝鋒的距離,前方騎兵迅速向兩翼閃開間,隋軍重步兵齊發一聲喊,平舉著長槍就直接衝向突厥陣地正面,隋軍騎兵則不斷與弓箭繼續射擊突厥戰俘背後,逼迫他們繼續向前衝鋒,為隋軍重步兵充當免費前鋒。
中軍主力的決戰正式打響,緊隨在突厥俘虜的背後,隋軍重步兵大步上前,猛擊突厥戰陣正面,而突厥將領雖然大聲喝令士兵放箭,但突厥士兵在向自己人放箭時卻多少有些手軟,讓不少突厥俘虜衝到他們的陣前,始畢可汗大驚,趕緊又下令砍殺這些突厥人時,隋軍重步兵已經尾隨而來,二話不說挺槍就捅,猛刺馬上突厥士兵,突厥士兵招架反擊間,那些突厥俘虜卻已經乘機衝進了他們佇列的空隙處,突厥的前陣也頓時為之混亂,隋軍重步兵乘機更加欺近,與大量的突厥士兵纏鬥在了一起,牽制住了突厥前軍,也限制了突厥騎兵的機動力,之前出陣的隋軍騎兵則迂迴到重步兵背後,以弓箭拋射掩護步兵作戰。
正面順利纏住敵人,陳應良也沒急著發起下一波攻勢,只是耐心等待突厥的動作,結果始畢可汗為了分擔正面壓力,果然側翼軍隊出擊,衝擊隋軍左翼的太原隋軍隊伍,李建成則按照陳應良的要求結陣而守,以強弓硬弩壓制突厥衝鋒勢頭,與衝到近前的突厥騎兵展開激戰。
戰場局勢迅速明瞭,隋軍重步兵猛擊突厥正面,突厥軍隊則猛攻隋軍右翼,彼此間互有攻守,一時半會難以分出勝負。見此情景,咱們的李淵李大使也頓時急了——因為和突厥火拼的可全是他的嫡系,所以李淵忙向陳喪良問道:“大帥,是否應該向突厥正面增兵?擴大我們的正面優勢?”
“急什麼?”陳應良冷冷說道:“才剛開始,把預備隊